薄南辞说什么也不让白静修起来,白静修眼睛里的光便就亮了,她乖乖躺回床上。
采血室里,三个人,各有各的心思。
一人躺着,两人站着。
房间,安静的落针可闻。
十分钟后,白静修说要上厕所,薄南辞过来扶她,她不愿意,努了努嘴,眼睛看向沈襄:
“嫂子,你能帮帮我吗?”
沈襄抬眼,她对上白静修笑意浅浅的目光,迈动着机械的步伐过去。
伸手扶住白静修。
白静修下床,两人走向洗手间。
洗手间隔采血室有一段距离,俩人的谈话薄南辞听不到。
门刚刚关,白静修又开口了:
“嫂子,相信你已知道我不是白静修了。”
沈襄倚在门上,低垂眼帘,没说话。
白静修:
“相信你也知道我爱我哥。”
听了这话,沈襄做了个深呼吸,闭了眼眸,她似乎很排斥与她交流,更不想看到她这个人。
白静修有自知之明。
“但是,我不会再破坏你们了,我想明白了,他并不爱我,感情需要两个相悦,经过了这么多,我很累。”
见沈襄还是闭眸,不愿意与她说话。
白静修情绪便不好了,声音透着急躁:
“不管怎么说,我与他始始有血脉亲情,这是割舍不掉的,我都退步成这样了,难道你一定要把我与他搞得老死不相往来吗?”
白静修掷地有声的质问终于激起了沈襄情绪的起伏。
沈襄张开眼,黑亮瞳仁立刻印入白静修平静中却带了些暴躁的脸:
“你爱他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他爱不爱你,也是他的事,更与我无关,今天,你救了穆穆,我感激你,这并不代表,你可以对我幺五喝六,不管怎么说,你手里还沾了两条人命的血,叶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白静修脸色更白了:
“叶辰的事不是我做的,是傅景深,他想嫁祸于我。”
沈襄眼眸一眯,满脸危险:
“得了吧,薄南馨,我即然敢这样说自有证据,不要老是扯上傅景深,”
沈襄正要拉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