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皓还没来得及拨打电话,两名警察已从外面走了进来:
“谁在闹事?”
沈襄迎上去,把事情向警察说了遍,冰凉手铐铐上刘玉兰双腕时,她厮哑着嗓子,散乱着头发,冲着蓝婉月大喊:
“女儿,救我,我是冤枉的,救我啊!”
“妈……”
蓝婉月追了两步,腿脚不便,轮椅推着实在吃力,她果断又退了回来,伸手抓住薄南辞的手,哭得声斯力歇,可怜巴巴:
“南辞,我妈是冤枉的。”
“沈襄,你太狠心了。”
蓝婉月怒斥沈襄。
她没想到让母亲陪自己演一出戏,竟然把母亲送进了监狱。
蓝婉月气得双眼通红,浑身发抖。
“滚。”
沈襄从牙缝里挤出一字。
而蓝婉月不但不离开,反而气焰更加嚣张,她声音微弱乞求着薄南辞:
“南辞,我妈一定是冤枉的,你不能这样对她,呜呜呜!”
沈襄实在不想看到蓝婉月当着自己的面卖惨,指尖划破掌心,鲜血悄然从掌心滑落,嗅闻着鲜血的味道,她闭了闭眼睛,声音冷得没一丝温度:
“薄南辞,带着你心爱的女人滚。”
没人胆敢对薄南辞说这样的话,尤其是公众场合,大家以为薄南辞会发怒,没想到,他却睑下眼帘,寒声吩咐保镖:
“把她带走。”
抬手剥掉蓝婉月紧紧抓住自己手臂的手。
蓝婉月被强行带离灵堂。
喊声凄凉又悲惨:
“南辞,你这样对我,你好狠的心……”
飘渺着悲伤音乐的大厅,在蓝婉月母女俩离开后,终于得以安静下来。
郑秀英带着白姨来了,听说了刘玉兰买通欢场女人谋害沈司莫的事,她把蓝婉月母女狠狠骂了一通,然后,郑秀英握着沈襄的手一个劲儿自责:
“襄襄,都怪我,都怨我,如果我早一点知道沈氏的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