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郝宿只是闻他,然后提出其它问题。
比如——“那天为什么还要穿我的衣服?”出去端醒酒汤的时候,为什么还要特意换上他的衣服。
范情羞得更厉害,他结结巴巴,才将原因说清楚了。
郝宿一直看着他,眼里总是盛满了温柔又荡人的笑意。
“哥哥不知道自己每次害羞的时候,皮肤都会变红吗?”
“哪里?”
“骗哥哥的。”范情该红的地方都已经红了,哪里还有可变的地方,郝宿又亲了一下范情,“哥哥害羞的时候最可爱。”
范情终于明白了,浴室当中郝宿夸他可爱,究竟是出于什么意味。
他的心头产生了一种延迟的羞-耻-感,可人在那里却没有躲。
吻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开始朝范情只在梦里出现过的场景发展——至少范情是以为这样的。
他被亲得开始倒下,仰面,再|背|过来。
郝宿只亲他的耳朵了。
他亲得慢,又细,吻啄着,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错过。
他一边亲他,一边用极为斯文,极为正经的语气跟他说:“真是看不出来,哥哥这么清冷的人,私底下竟然会这样重谷欠。”
“哥哥每次看到我都很想吧?”
“忍得很辛苦吗?哥哥……的时候也像平时那样面无表情吗?”
郝宿的话太过直接,尤其是那两个字,简直都不像是从他的嘴里能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