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夫人认为他像是什么样的人呢？”

他的话语又轻又慢，在这光线略有阴晦的角落，没有那些风中摇晃的花朵的干扰，听起来要清晰许多。

起码原青察觉到，执事意有所指。

原青莫名看了他一眼，以为他对公爵有所不满，“他严肃、安静……还有点儿……”

“阴沉。”执事接上他的话，“他本人就死气沉沉的，不是么？”

原青一顿，“我没有说。”

执事笑起来，一缕阳光刚好在风的作用下被吹到他的面颊一侧，显得他苍白的脸庞愈发俊美，而强光的作用下，另一侧的眉眼愈加深邃，看不清其中的神色。

原青的心中有着违和思绪蔓延。

“大家都这么说。”执事缓缓开口。

“……谁？”

“镇上的人，”执事哑声道，“没有人不怕他，因为那丑陋的面部和异常的体型。”

或许，还要加上城堡里各种诡异的怪物和令人恐慌的失踪事件。

执事眼眸眯起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原青眉心轻蹙，提醒他说话不要这么奇怪，“可是……你在这里做着执事。”

都在人家手底下打工了，还说人家坏话？

执事的微笑收敛起来，幽邃的蓝眸安静地望着原青，不带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