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粟只觉得入手一片光滑的肌肤,还带着淡淡的清香,属于人类特有的温度。
“唔~”
带着女性特有的磁性的,充满暧昧的声音响起,让米粟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淋到尾,彻底吓得清醒过来。
只见他当场吓得什么也顾不着,便抱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低着头便开始查看自己目前的状态。
幸好昨晚因为回来的比较匆忙,再加上被系统这么一搅合,米粟心事重重,压根就没有心事更换上闻山特意送过来的睡衣,而是依然穿着外套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如今低头一看,外套在,裤子也在,再加上米粟也知道自己是属于睡觉非常老实的那一种,除了这一晚上睡着外套稍微有些褶皱之外,其他的一点变化都没有,那就证明自己睡着之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米粟顿时放下心来,准备把扔在床脚的袜子捡起来穿上。
“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就在米粟垫着脚准备去够袜子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女人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她这么一坐起来可不得了,米粟只是下意识的循着声音看了一眼,顿时脸色通红。
原来,这女人竟然是赤身裸体的坐在那里,雪白的床单刚好滑落在她腰间,将她姣好的身材展示的淋漓尽致。再加上她尚有几分姿色,若是放在别的男人眼中,应该还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
只可惜,她面对的却是已经弯的不能再弯的米粟。
“你,你,你是谁?”米粟慌乱之中,举起手里原本穿着的袜子,就挡在了自己眼前,结结巴巴,毫无底气的问道:“你怎么忽然睡在我身边了?”
“你不认识我了?”女人娇憨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意味,也带着几分委屈的说:“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啊。”
米粟之前可是早就从李赫和宗宏口中听说了自己以前的事情,所以在听到她这么说之后,他立刻就认出了这个女人来,只不过他依然挡着自己的眼睛,一身正气的说:“我想起你是谁了,你是安春雪,可是你三年前不是特意跑过来要求解除婚约吗?而且我还听说你已经结婚了,我,我们俩现在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可别瞎说,你别忘了,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我已经离婚了。”安春雪原本是想要将这件事的细节给煳弄过去的,没想到米粟现在倒是很清醒的样子,除了之前的那一眼之外,之后就一直用袜子挡着,也不嫌弃袜子有臭味。这让安春雪不由的开始怀念起当年,只要一看到自己,视线就再也没有从自己身上挪开过的米粟了。
“哦,离婚了啊,”米粟还真没想到安春雪居然能够见招拆招,冒出这句话来,不觉有些苦恼的挠了挠头:“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安春雪脸色微微一变,有些凄然的说:“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毕竟我是结过婚又离婚的女人,连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都不配吗?”
“不是的,婚姻这种事情是你个人的私事,你有婚姻自由,和我无关,”米粟最怕就是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了:“可是,咱俩那种订婚的状态是在你结婚之前就已经自动解除了,所以我们是没有关系的两个人,你现在的确有喜欢别人的权利,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就一定要喜欢你吧,我也可以有拒绝的权利啊。”
“你变了,你之前明明说过,要爱我一辈子的。”果然,正如同米粟所猜测的,安春雪开始找机会闹腾了:“更何况,昨晚,咱俩两个还……”
“别,别乱说,我这衣服穿的整齐着呢,”米粟一看安春雪这架势就明白她这是想要讹上自己了,也顾不得穿袜子,忙不迭的跑到房门口:“咱俩昨晚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你我都很清楚,你不要一时煳涂干这种事情,其实这样对你的伤害更大。你是一个好女孩,我希望你能够自爱。”
米粟一开口,就如同念经一般,苦口婆心的,生怕安春雪不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当然,他也考虑好了,这万一安春雪想要继续闹下去,他拉开房门就跑,不管她后面有什么花招,总之,他先和对方保持距离,那是最关键的。
毕竟,米粟是不怕杜仲知道了之后会因此而对他动手,他是担心安春雪会被杜仲一掌拍死,要知道,男人吃起醋来那也是很可怕的。
结果,米粟这刚准备逃出去呢,耳边却传来了安春雪那变得越来越大的笑声:“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是如此搞笑的一个人。”
搞笑?我这么严肃,居然还有人认为我搞笑?
就在米粟无法理解,但同时又不敢转头去和安春雪对质,因此而感到万分纠结之时,听到安春雪在那里说:“行了,我已经把衣服穿上了,你放心回过头来吧。”
“真的吗?”米粟有些不太放心的问。
“真的不能再真了,”安春雪的语气之中,竟然还带着几分无奈:“明明我不穿是你赚大了,怎么现在这个状况看上去倒像是我占了大便宜?”
米粟被这么一激将,立刻一咬牙就转过头来,结果看到安春雪正裹着被子,一脸得意的看向他:“猜猜我这被子底下是不是裸着的?”
“你,你骗人!”
米粟那委屈的样子,让安春雪看着笑的更大声了,只见她把被子一掀,露出已经穿好上衣的样子,摇摇头说:“你可真够逗的。”
见安春雪是真的穿上衣服的,米粟这才松下一口气:“你能想明白就好,说实话,我觉得你条件还是很不错的,即使离过婚,但是我相信在角族,你的条件肯定能够找到更好的!当然,你要是不想找也可以,毕竟现在这种情况也很多,我尊重你的想法。”
安春雪扶着额,有些头疼的听米粟在那里唠叨,听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打断他的话:“行了,我知道了,我不打你主意了行不行?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