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田地铺子房子都被赌场给收走了,就给他留了一间半的破茅草房。
一朝败落的彻底的他,想娶个媳妇儿都娶不上。
恶婆婆是被他买回来的,花了不到一两银子。
她是被恰好路过这里,要去任上赴任的官员的夫人,吩咐管家发卖的。
她男人买下她以后,倒是放了她的奴籍。
但恶婆婆做丫头的时候,过的虽然比不上一等丫头的副小姐日子,也是没有吃过多少苦的。
在跟着她男人过了好些年的苦日子,眼看着她的手因为辛苦操劳而变得粗糙,关节粗大以后。
想想以前过的日子,她就再也忍受不了了。
而她男人也对以前大少爷的好日子念念不忘,他做梦都想回到过去吃喝不愁,大鱼大肉,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时候。
两个人都觉得这样的苦日子,他们连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在他们挖空心思盘算了一段时日以后,就将视线盯在了他们族中一个长辈的身上。
这个长辈在族里行六,他们见了要喊一声‘六叔’的。
这个六叔有一个在京师做二品官的亲兄弟,他本人又是个经商有道的。
恶婆婆的男人还只是过着普通,富户家大少爷的日子的时候,他已经经营下了万贯家财,家里的银子数都数不清。
谷眩</span>被两口子盯上的这个六叔,就踏入了他们设下的‘美人局’里。
为了封他们的口,他送上的除了银子,还有县太爷的关系。
至于,说这两口子跟县丞家连了宗,都是这个六叔为了脱身,才有意促成的。
恶婆婆和她男人要的就是银子,有了银子也就没有再继续讹诈这个六叔。
他们也知道不能太贪心,要是贪心不足的话,他们要回来的就不是银子,而是他们的催命符了。
叶家小子在跟恶婆婆比划的时候,先比划的那个六,就是指这个六叔。
后来比划的一,是恶婆婆和她男人名义上的长子。
其实并不是她男人的,而是这个六叔的。
就是这个长子被他们活活捂死了,在他刚出生的时候。
而且,恶婆婆和她男人还怀疑,他们的次子也可能是这个六叔的。
才会故意给他灌了一碗蒙汗药后,在大冬天开窗还不给他盖被子,让他大病了一场。
足足病了多半年。
他们还故意把大夫开的药,偷偷的倒了一小部分。
等熬好了以后,又故意倒一半,再兑一半水。
他们的狠心硬是把,他们次子拖成了肺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