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深下的寒神极,随着她的动作身体紧绷成一张弓般,一双深沉无底的黑色眼睛,此刻如雾如渊,里面蕴含着可怕的欲望,和危险的温柔。
他抬手捏住了她精致美艳的小下巴,声音染满了沙哑在她耳边道,“小乖,我现在真想,真想狠狠的,做服了你……”
时坏的脸一下染上了醉人的绯红,跟着媚眼儿扫了他一下,笑着挑衅的勾勾手指,“你来呀~”
她话刚落下,唇就被霸道彻底的堵住了。
时坏直接笑起来,她能清楚感觉到,唇衔接,眼前的男人被轻易撩的失去冷静躁动沸腾。
他装着的书册也掉在地面,手用力的摁在了她的后脑,真的是放肆而狂乱的毫无克制。
那种熟悉的,霸道的,蚀骨销魂的冷香,猛烈的灌输袭来。
让她的呼吸间都是男人带着掠夺冰凉靡丽的味道。
时坏此刻笑着的眼睛如一池弯着碧湖,荡起一层层醉人的涟漪,跟着水池间就升起了一阵阵的迷离雾气。
她缓缓的抬起雪白的小手,捧住了男人冷酷完美的脸,她的回应,一下让细腰间禁锢的大手,收的死紧,他骤然翻身下来。
同时间,两个衔接的悬浮车犹如活物般,自动的包裹盖遮住了这一方小天地。
被关在自己车外面的白子巍见此,气的脸都要青了。
一旁的寒左倒是见怪不怪了,他嘴角带着笑意的为身边的小孩儿倒了杯牛奶。
白子巍看也不看,气呼呼的别过脸,继续生气。
寒左笑了下,礼貌的开口,“时间不早了小弟弟,要不我叫人送你回家。”
白子巍拧着小脸,一口拒绝,“不要,我要在这里等姐姐。”
寒左唇间的笑意加深,意有所指道:“天色已经晚了,时小姐的话,今晚可能不会出来了。”
白子巍闻言脸更黑了,气鼓鼓的瞪着大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寒左。
别以为他听不出来,这个人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