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太太呢,心底却是打起了别的主意,如今她们柳府在京城压根没有根基,是外来的,她怕太子殿下万一真的欺负她们是外来户,不愿意对她女儿珍珠负责,她们也奈何不了太子殿下。
但是国公爷来了,就不一样了。
国公爷傅远山是她们柳府在京城的靠山啊,今日这事若是有国公爷做主,太子殿下哪怕看在国公爷面子上,也得负起男人的责任来,纳了她的珍珠。
思及此,柳老太太赶忙下了马车,一脸苦主的模样走到了那头国公爷傅远山身边,哭着脸朝傅远山道:
“远山呐,我的珍珠她……今日这事,你是珍珠的大表哥,你可得作为娘家人为她撑腰啊,她的清白……。”
说到“清白”二字,柳老太太故意瞅了太子殿下一眼,然后哭哭啼啼用帕子抹着眼,一脸绝望,为女儿忧心透了的模样。
国公爷傅远山先是一愣,随后立即想明白了柳老太太特意过来跟他说这番话的目的,傅远山蹙了蹙眉,最后还是对太子殿下实话实说道:
“方才差点被撞伤的是我表妹。让太子殿下见笑了,我这四姨和表妹是从民风保守的小地方来的,对那啥……肌肤接触看得比命还重。”
太子殿下听到这话,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立即朝柳府的马车瞥了一眼,随后又顿了两顿,道:“国公爷放心,孤自有打算。”
这话算是给了承诺了。
柳老太太听到后,欢喜得简直要疯,方才还一脸苦相,眼下那脸上的欢喜之色是想掩饰都掩饰不住了。
国公爷傅远山看到了,很是一阵无语,给太子做妾而已,至于吗。
傅远山怕太子殿下太过难堪,忙请太子赶紧进府去。
柳老太太生怕国公爷还是不让她们进门,赶忙应道:“好,好,我也赶紧回到马车上去,与我女儿一块跟随太子殿下进府去。”
别说傅远山了,就连太子身边站着的侍卫都觉得柳老太太过于谄媚巴结不要脸了,若非是太子的马先受惊,他们都要怀疑是不是柳老太太母女故意使坏碰瓷了。
柳老太太兴奋得很,丝毫没察觉自己的小心思已经被众人看了个一清二楚,尤其是被趴在傅国公府院墙上的傅宝嫣看了个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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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
“怎么会这样?”
傅宝嫣趴在院墙上,整个人愤怒到极致。
她原本思念太子思念得紧,又惦念着千万别错过了接柳珍珠她们进府的时机,是以,闲得无聊就干脆打发走了盯梢的小厮,自己亲自趴在院墙上盯梢,好第一时间看到打马而来的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