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哥哥,你先喝药吧。沫儿尝过了,这药应该没问题的。”
林玉瑾虚弱的说道:“多谢你了。”
那伙人千方百计将他掳来,又给他开药治病,是很在意自己小命的。所以他倒不在意这药会有问题。
喝过药后,吃了点清粥,林玉瑾方觉舒坦不少。
“我们这七天一直在船上么?”
“中途船靠岸一次,他们下船买了补给,也是在那时找了大夫开的药。可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丢下我一个人了。”
林玉瑾握着她有些冰凉的小手,道:“不会的,你因我而受累,就算拼了性命不要,我也要将你平安送回草原去。”
“可是,可是我们已经走了很远很远了,沫儿都不知道他要带我们去哪里。”
林玉瑾似乎能理解苏沫儿的心情。船只漂泊在茫茫江水中,正如他们眼下一样境况,找不到依靠,也没有办法抵抗。
“这是渭水,水势浩大,分支流经多地。我们自江北而来,他们要过江,要么是去江南,要么是去京城。不过我觉得去京城的可能性会大一些。这样也好,傅先生在京城,我们总不算是无依无靠的。只怕我们离了草原,阿兄遍寻不见我们,定要着急了。”
“瑾哥哥,我猜要不了多久,商船就会靠岸了。到时他们会上岸去,我们见机行事,一定能逃出去的。我那日悄悄看过,岸上有好多人,还有好多货物,只要我们有机会上岸,一定能躲过他们的。”
“对。沫儿,你再盛一碗粥给我,我这身子太虚了,可别到时连累了你。”
“瑾哥哥不要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