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娇风风火火的安排着家事。一时间,众人各忙各的,那股子忧心也冲淡了不少。
程钰将那盏兔子花灯挂在林玉娇门口,橘黄的光洒下一片温暖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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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节已过,年味也渐渐淡了。
自那日被裴绍撞破之后,林玉致已有多日不曾见过傅辞。连荣景辰都极少往她这里来,除了必要公事外。
清净之余又未免有些窝心。
这天,林玉致操练完兵马,总觉心里空空,不是滋味。脚步一转,转到了傅辞住的屋子。
不见阿智守在门口,想是屋中无人。如今春寒料峭,林玉致搓着手在屋外等了一会儿。
一个负责洒扫的老仆正来扫院子,见林玉致站在外头,上前行了礼,道:“将军在等傅大人?”
“是啊,你可见着傅大人出去了?”
老仆点头:“傅大人收拾了东西,不到巳时就走人了,怎么,将军不知?”
林玉致搓着的手立马顿住:“走了?”
她诧异的挑了挑眉,就这么走了,也不与自己打个招呼?
推开房门,屋中浓重的药味已消散不少。未见有人,只桌上搁着一封信。
林玉致信步上前,拆开信来看。
令仪:
见字如晤。本不想提早告知身份,只等令仪达成所愿,再行解释。然令仪聪慧,早已洞悉。不愿令仪为难,这便告辞。东边已作安排,令仪不必有所顾虑,但行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