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思思那会还小,又颜控的不得了,第一眼看到宁知默就被吸引了,从懵懂无知到少女初成,满心满眼都只剩下了个宁知默。
可惜宁知默心有所属,喜欢上了宁家保姆,也就是王妈的女儿稚婴。
稚婴从小身体不好,天生性心脏衰竭,年少的宁知默是把她当成了瓷娃娃对待。
但天不遂人愿,命运这东西,逃不掉。
稚婴最终还是没有撑过去,在宁知默的怀里闭上了眼。
打那之后,宁知默照样活的风生水起,甚至越发潇洒随意,只是再也没听他提过稚婴这个名字。
席思思每次想到这,心里还是止不住的疼,她知道不能怪稚婴,可又控制不住的嫉妒,嫉妒稚婴死了这么多年却还霸占着宁知默的心。
她仰了仰头,逼回在眼眶中打转的泪。
导购员刚好拿了两件新款走过来,席思思朝那边指了指,笑着转移话题:“那条好看。”
宁青染看过去。
礼服是收腰设计,也是她喜欢的款式,张扬惹眼的颜色,比玫瑰还要艳上几分。
“就这条了。”
她的战服。
***
乐家财大气粗,大手一挥包了整个威斯丁,慈善晚宴拍卖场设立在四楼。
宁知默下午六点就等在门外了。
“乖侄女,你是在孵蛋吗?”
他懒洋洋靠在车头,抬手看了眼表:“七点半开始,现在已经七点钟了。”
宁青染的手一抖,口红顺势一划,原本精致的唇线被拉出一抹红痕,硬生生破坏了整个妆容的美感。
“马上来,你急什么。”
宁青染翻了个白眼,踩着拖鞋走出卧室,一把拉开门:“你不会进来坐啊?”
宁知默笑:“进来坐着再等你半个小时吗?”
“本来都快好了,结果被你吓一跳。”她抬了抬下巴:“看到没,你还得再等会。”
“大小姐,你是要去相亲啊?”宁知默说,“非得把自己捣鼓的这么好看干什么?”
宁青染没理他,转身回卧室:“你不懂,我这是为了在最重要的时候能够光鲜亮丽。”
宁知默嗤笑,抱着臂道:“等你收拾的够光鲜亮丽,慈善晚宴已经结束了,到时候看你上哪亮去。”
宁青染:“......”
最后,宁青染花了两分钟收拾完自己,虽然没能足够光鲜亮丽,但也勉强算光彩照人。
到了威斯丁大门口,宁青染还没下车,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兀自拉开了车门。
两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