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凤越是挣扎,南宫澈越是兴奋,似乎点燃南宫澈内心压抑已久的兽性占有欲一般。南宫澈狠狠的撕开白朝凤的衣领,疯狂的亲吻着白朝凤裸露出来的锁骨,一手捂住白朝凤的嘴巴,一手扒开白朝凤的衣物,狠狠的抚摸着白朝凤的肩膀。
南宫澈像喝了鸡血一般兴奋,这才刚开始,门外却突然传来军报。
门外的士兵,跪在地上,气喘吁吁道:“王爷,有急报!南朝部落已攻下我南宫国数座城池......”
南宫澈的一腔激动,瞬间被这士兵给搅黄,别提憋得有多难受了。
南宫澈微微抬起身子,看着白朝凤眼神满是充斥着杀气,恨不得将他南宫澈生吞活剥了一般。南宫澈捂住白朝凤嘴的手依旧没有松开,南宫澈自然也明白从她白朝凤的口中也听不到什么好话,不禁哀叹感慨。
南宫澈:“我真该给你再吃一次哑药。”
南宫澈再一次轻吻着白朝凤的颈脖,才站起身子,一甩衣袖,匆忙离去。走到房外,南宫澈将方才无以发泄的怒气都宣泄在了这名无辜的士兵身上,这才刚踏出房门,就是直接给这士兵一脚踹开,士兵被踢到飞远,脑袋直接撞到石凳上,瞬间脑门鲜血直流,一声惊叫,一命呜呼。
其他侍卫见状,只得更加把头压低,战战兢兢,默不吭声,仿佛就当作没看见一样,毕竟这种对于南宫澈而言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不足为奇,在南宫澈手下办事都得小心翼翼,说不定哪天一个惹到南宫澈不高兴的命就没了,搞不好还殃及池鱼,所以众人也就没人敢向南宫澈觐见。就像现在这样,士兵一个不留神就丢了性命也见怪不怪,非但没人制止,仆人还及时赶过来抬走这名士兵的尸体,并以最快的速度在南宫澈眼前消失。仿佛刚才南宫澈踢死的不过是一只过街老鼠一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南宫澈:“现在战况如何?”
毒木跟在南宫澈身后,边走边向南宫澈说明当前形势。
话说,那日白朝凤、甘遂潜入宫中解救南宫翾之事。甘遂、南宫翾得以逃脱,白朝凤却因为引开侍卫而遭围堵,虽然最后将皇上南宫德推出宫墙之外,但是自己也受了伤被南宫澈给扣了下来。
南宫德一路向猎场狂奔,果然如白朝凤说的那样,半路就看到了事前备好的马匹,南宫德心急火燎朝翾王府的方向赶去,当着在路上与南宫翾汇合。
南宫德、南宫翾两人相见,瞬间抱到一块,悬着的心也就踏实了下来。不过,当南宫翾问南宫德何以逃脱之时,南宫德正无意看到了甘遂正朝自己使了使眼神,便明白了甘遂的意思。甘遂是不想让南宫翾知道白朝凤还困在宫中吧,要是知道了,南宫翾势必会返回宫去。如今南宫国还需要南宫翾来制衡南宫澈呢,要是南宫翾再义无反顾返回去的话,南宫国的江山可就真彻彻底底入了南宫澈的囊中。
南宫德虽然知道南宫澈的为人,但也知道南宫澈对这南宫国的花魁彼岸姑娘绝非一般的关系,所以铁定她在南宫澈手上也暂无生命危险,南宫德只好对此闭口不言。
南宫德、南宫翾、甘遂三人,事不宜迟,火速赶回翾王府。马不停蹄的回到翾王府后,南宫翾第一件事就去看望他的灵儿,也是这个时候南宫翾才知道,她的灵儿早已落入南宫澈的手里。南宫翾对此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