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霆川:“王爷有何吩咐?”

南宫翾看着黏在朝歌身边的南宫麒,略显尴尬的说道:“带世子去习武。”

搁谁都知道,南宫翾不过是想要支走南宫麒,好留自己跟朝歌独处罢了。

纪霆川自然心领神会,忙去带走南宫麒。虽然南宫麒舍不得自己的母亲,想要多跟朝歌待会,不过南宫麒倒也是机灵,自然明白父亲比谁都要想念自己的母亲,所以也就没有多做逗留,跟着纪霆川离开了。踏出房门时,还顺手将房门给合上了。

看着南宫麒那副调皮捣蛋离开的模样,待在房内的南宫翾、朝歌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南宫翾,朝歌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好的待在一块了,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朝歌侧向南宫翾,刻意回避南宫翾的眼神,而南宫翾却一如既往的深情的看着朝歌。南宫翾向前一步,朝歌不自觉的就向后退了一步。

南宫翾步步逼近,朝歌节节后退,最后直接退到梳妆台边上,这下,退无可退了。

南宫翾:“为何如今你如此不愿接近我?”

朝歌:“我还有什么资格站在你身边。”

南宫翾:“过去的事情谁都休要再提起,把过去的一切都忘了吧,如今我们好不容易重逢,就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朝歌:“如何能忘。我们都不要在自欺欺人了。”

南宫翾已经逼近朝歌身边,朝歌依然回避南宫翾的柔情,侧身挨近梳妆台,梳妆台的铜镜上装满了朝歌黯然伤神的漂亮脸庞。

是啊,如何能忘。那个曾经侵占自己女人的霸主可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啊。这就如同一根刺一般,扎在南宫翾的心里,使出浑身解数都拔不出的毒刺。

可他更爱眼前这个女人,不管发生什么,自己依然死心塌地的爱着这个女人啊。

南宫翾伸出双手撑在梳妆台面上,手掌狠狠的摁着台面,每根手指都在爆发着对南宫澈的恨意,和对朝歌的爱,仿佛再使劲一点的话,台面可就要塌了一般。

朝歌被南宫翾的双手团团包围在镜子面前,微低着头。

南宫翾看着一身军装的朝歌,戴着发冠下依然倾城的绝美容颜,闪烁不定的眼神手足无措,长长的睫毛跟着眨巴眨巴的。

南宫翾尤是怜爱这个女子。

南宫翾忍不住亲吻着朝歌的额头。

朝歌想要躲开,却被南宫翾包围在中央,想要去推开南宫翾,双手手掌刚碰触南宫翾的前胸时,瞬间,南宫翾把朝歌逼得更紧了,已然将身体贴近了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