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麒这一小队人马查看了正道,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之后,便要去看看其他小道是否有所遗漏。于是这一小众人马,越往深处而去,越走越偏,离军营也就越来越远。
正当大伙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忽闻远处传来哒哒的马蹄之声,越来越近,正往这个方向而来。究竟是何人如此着急着离开,还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还偏偏走这小道,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大伙一下子便提高了警惕,纷纷往丛林两旁躲了进去。并由两侧各一名士兵拉直了绳索横在中央。
朝歌一路飞驰,走进这丛林里,本就夜晚,就更加看不清眼前的路了。飞驰的马蹄一路狂奔,竟没料到道路中间横着一条绳,马儿瞬间一声长鸣,绊倒在地,朝歌措手不及,跟着不慎摔在了地上,两旁立即窜出不少人来。借着微弱的月光,朝歌定睛一看,便知是南宫国的士兵。
朝歌并不想与这些人起了冲突,不过要借个道离开南朝部落罢了。可在这些南宫国的士兵眼里,那可就不一样了。
南宫麒看着朝歌背对自己的背影,一身男子模样的便衣,手持长剑面对士兵,若不是此人开口,都不知道这人还是个女的。看这威风凛凛的模样,可不像普通人物,定是有任务在身,必须带回去审问。
士兵:“你是何人?三更半夜想要去往何处?”
朝歌:“鄙人不过是想借条道,还望将士让条路。”
士兵:“大路你不走,为何偏偏走这小道。”
朝歌知道自己是如何都解释不清了,在他们眼里,朝歌手带武器,还女扮男装,选小道,这都是极其可疑,自然不会轻易放了朝歌。
朝歌用余光扫视一圈,也就十来人,根本就不是朝歌的对手,朝歌也就懒得跟这帮人解释,自己只要不伤及无辜,硬闯就对了。于是,带马儿站稳了脚跟,朝歌便想要再次回到马背上离开。众士兵见状,立即拔出剑来,想要捉拿朝歌。
这些小罗罗哪里是朝歌的对手,朝歌的剑都没打算拔出剑鞘,三下五除二就将这些人打到在地。待在一旁的南宫麒自然不能袖手旁观,见众士兵接二连三的被这陌生的女子打倒在地,南宫麒也拔出剑来,冲了上去。
南宫麒年纪虽小,可毕竟从小跟着父亲,深得南宫翾的真传.只听它利剑出鞘,剑气直逼那陌生女子的后背而去。
朝歌只感身后一股杀气而来,立即一个侧身躲了过去。可那剑法娴熟灵敏,只一个转身又向朝歌刺了过来。此时,朝歌已是正面对了这士兵,却没料到竟是一个小少年,借着月光,那张白皙的小脸竟跟自己长得似乎一模一样,这不是南宫麒么!朝歌心里不由为之一惊,立即背过身去不想让南宫麒看到自己的正脸,而竟忘了躲开南宫麒咄咄逼人而来的剑芒,那剑尖利落的在朝歌后背划开了一道口子,随即一股刺痛袭身而来。
想避开已是来不及,南宫麒早已看到这女子的面目,与这陌生女子正面交锋,四目相对时,同样的,南宫麒发现这陌生的女子长得极像父亲藏的那些画上的女子,简直就是画上女子本人一般。南宫麒顿时就愣住了,而剑尖已然刺了过去,鲜血沿着剑沿滴了下来,南宫麒立即紧握剑柄,抽回剑来。朝歌中了一剑,知道此时想要离开南朝部落就有些困难了,如今之际,赶回去疗伤才是权宜之策。
朝歌最不敢面对的是南宫翾与南宫麒,可偏偏没想到这南宫麒竟像他父亲一般,不知天高地厚,无所畏惧,居然哪里都敢去。朝歌也只能寄托希望于这茫茫的夜色之中,希望这南宫麒没有看清自己的面目。
众士兵虽然没有受伤,但是被朝歌打倒在地,东倒西歪的,朝歌趁机,一鼓作气,跃上马背,返回南朝部落而去。而南宫麒还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士兵赶忙围到南宫麒身边,询问南宫麒有没有受伤,南宫麒待在原地,双手无力的垂下来,手里还握着那带血的剑,许久才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