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家丁此时也无路可选,便有人唯唯诺诺的说道:“鱼儿姑娘,对不住了......”既而一两人率先踢了鱼儿姑娘两脚,其他人也战战兢兢的加入进来,在澈王妃及众小妾的吆喝下,家丁越来越使劲,而澈王妃则坐在桌子旁的凳子上看得哈哈大笑,众小妾也围在澈王妃身后跟着嘲笑。

即刻,鱼儿姑娘口中便吐出了鲜血,然而疼痛不能言,咽喉像上了一把锁一般,鱼儿姑娘只得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澈王妃。澈王妃看着鱼儿姑娘犀利的眼神,仍然是不解气,便起身向前来,揪住鱼儿姑娘的头发,扇了鱼儿一个嘴巴。

澈王妃:“瞪什么瞪,你个哑巴,就凭你个贱人也能享受王爷如此恩宠!贱人!敢勾引王爷,看我不扒了你这幅皮囊!”

澈王妃:“给我往死里打!”

鱼儿被殴打至晕了过去,家丁见鱼儿姑娘没了动静,方才停了下来。澈王妃虽看着鱼儿姑娘一袭白衣沾染着鲜血却依然不失一身娇弱病态,不食人间烟火的唯美摸样,仍是不解气。

澈王妃:“敢给我装死,拖到院子去!你,你,去端水来!把这贱人给我弄醒!还有你,去柴房给我端灰烬来!”

此时,正值烈日当空,鱼儿被家丁拖住扔在院子里暴晒,只觉得极其刺眼,人还没醒来,突然就被人泼了一身水。鱼儿这才恍恍惚惚中醒来,正想要努力的睁开双眼,却又被人散了一身如面粉的东西,这气味刚确认是灰烬,就又被人泼了一身水,顿时,鱼儿全身上下脏污难堪,面容全是灰烬。而躲在屋檐下的澈王妃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看得是哈哈大笑。

鱼儿被人一阵殴打之后,只觉得身体多处疼痛,爬不起来,努力的从双眼中眯出一条缝来,这烈日朝阳如通向天国的阶梯,恍若隔世,璀璨无比,如此离开这地狱般的人间也罢。鱼儿一心求死,从不抵抗,便索性闭上了双眼,安静等待死亡的来啦,从此了结生命,追随父母而去。

澈王妃见鱼儿姑娘不做挣扎,不畏生死,竟觉得不痛快起来,忙呵斥家丁继续打,家丁便又围了上去。而留守在这座小舍的仆人见状,只觉得鱼儿姑娘甚是可怜,却又只是敢怒不敢言。要知道,这些仆人以前可是亲眼目睹澈王爷曾经临幸了这城里的一座花楼里的一位姑娘,结果那花楼里的那位姑娘就被澈王妃给活活打死了。今日,这鱼儿姑娘估计也难逃如那花楼姑娘一般的下场了吧。

就在大家都以为鱼儿姑娘今日必死无疑之时,南宫澈竟突然返了回来!

南宫澈刚回来就见这般景象,立马拔出捡来,纵身一跃,几名家丁便应声倒地,脖子上的鲜血直流。众人见状,怔了几秒,还没缓过神来,只见一名去提了水桶的家丁返了回来,看到其他家丁已经死去,澈王爷则活生生的就站在眼前,而澈王爷手上的剑,尖端还滴着鲜血。这名家丁吓破了胆,丢了水桶,跪在地上,苦苦求饶。

家丁:“王爷饶命,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南宫澈冷漠如冰,一提剑,直插那跪在地上家丁的心脏,心中愤恨不已。

躲在屋檐下的澈王妃及众小妾见状,忙跪了下来,苦苦哀嚎。南宫澈恨不得将澈王妃千刀万剐,可他又不能那么做,若杀了澈王妃,无疑是要公然于皇后为敌,而南宫澈清楚自己还没这个实力,只能百般容忍,等自己有朝一日称王,必要亲手宰了这澈王妃不可!

南宫澈抱起地上奄奄一息的鱼儿姑娘,此时毒木请来的大夫也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