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凤被南宫澈压在身下不得动弹,这药丸虽不是什么致命毒药,但是不仅让人丧失言语,还让人浑身软绵无力。白朝凤即可便被南宫澈完全主导,任由摆布了。
白朝凤不知因自己的容貌给自己招来了多少祸端,自己如此小心谨慎存活一世实属不易。自己的父母更是百般呵护,父母常以幼女体弱多病为由拒绝让白朝凤见过任何人,终年将白朝凤禁锢在书房里成长,未曾与外人接触,越是这样,世人也就越是将白朝凤之容貌传呼其神了,更是将白朝凤传为仙女下凡不可一世,千古一见之倾国倾城之容貌,犹如西施转世。
而在南宫澈眼里,任何女子,在白朝凤面前皆是逊色。
这一夜,白朝凤不仅仅是失去了家人,还失去了自己的身体,因为挣扎过度,以致昏迷。
片刻过后,南宫澈心满意足的穿好衣裳,而白朝凤却衣不蔽体,仍然昏迷在床,晶莹剔透的胴体散发出诱人的魔力。
南宫澈坐在床沿,爱抚着白朝凤的冰肌玉骨,仿佛要将白朝凤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以让自己此生不忘。南宫澈爱怜着白朝凤,小心翼翼的给白朝凤穿上了衣裳。
实则在南宫澈心里却又萌生出一股狠毒无比的恨意,因为南宫澈占有白朝凤身体之后,发现白朝凤竟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了!南宫澈如何容忍得了有人在自己之前竟霸占了白朝凤!南宫澈想想都恨得咬牙切齿,不将此人五马分尸都不足以解气。
即便如此,南宫澈依然对白朝凤生不出气来,自己只狠那个在自己之前霸占白朝凤的男人。
南宫澈想知道白朝凤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难道白朝凤这些年一直都以白府的婢女生存?而上次自己来给白相国过生辰时并未发觉有任何异样。南宫澈坐在床沿陷入了沉思,双手却始终紧握着白朝凤的小手,抚摸着白朝凤的芊芊玉指想等她醒来。
此时,箭木已站在门外。南宫澈才从沉思中缓过神来,而白朝凤依然处于昏迷之中。
箭木:“王爷,马车已备好。”
南宫澈拿起棉被裹住白朝凤,将白朝凤抱起,走出门外。瞟了一眼走廊上的尸体。
南宫澈:“毒木,将那婢女的脸皮给我剥了,箭木,你随我来。”
箭木、毒木:“是。”
说罢,南宫澈抱着裹在被子里的白朝凤,朝后门走去,此时,门外一马夫在候着。南宫澈将白朝凤抱上了马车,箭木也跟了上去。南宫澈在箭木耳边低声嘱咐。
南宫澈:“在此之前,凤儿兴许已嫁为他□□,派人查下去,必须找到此人!斩立决,提他项上人头来见我!”
箭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