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混娱乐圈,很多事比较清楚也合理,但有一点比较奇怪。
就是爆料的时间点和牵扯出来的人,这也是南溪她们在讨论时得出的,每次都会涉及到一个隐形人物——林雪。
南溪抬起头看着杨辉,原本以为是恨是难过,可真的见到人了,南溪心里只有厌恶感,从生理到心里,身体的每一处都冒泡厌恶二字。
世上活法千千万万,为什么就有人选择阴沟里老鼠这一种?如果不是行简帮她把杨辉找出来,可能这个“清道夫”的ID会跟条毒蛇一样,紧咬着南溪不放,如影随形。
陆行简关了录音笔,南溪开口说话。
“杨辉,你恨我,你却没想过你这是咎由自取。你有把女艺人骗上床后一脚蹬开过?你有没有拍过女艺人的照片进行威胁过?你不要急着否认,我要是没有证据,我也不会乱说,这袋子里全是你发给别人的短信和马赛克处理过的私人照片。”
南溪拍了拍纸袋里的照片,厚厚的一沓,抽出其中一张:“她自杀了你知道吗?因为你这段时间给她造成的骚扰,是,她是个小新人,她连死在你家门口都不敢,只能偷偷跑回来死的,悄无声息。可是,杨辉,你这种人就不该活着。”
南溪站了起来:“今天我南溪还真要仗势欺人了,仗的就是陆家的势,仗的就是陆行简的势。如果你不死,这些人该多有难过,杨辉,在警察来之前,你就好好跟你这堆钱过日子吧。”
杨辉听到这句话,从抖如筛糠变成了个疯子,他狂笑着,片刻清醒了过来,以头抢地哭着求南溪求陆行简放过他。
陆行简哼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好,我不活了,你们也别想过,我就是死,也要拖你们当垫背的,我只要从这里跳下去,你们就是推我下去的,你们等着把牢底坐穿吧。”杨辉见求饶无用,面目狰狞着跑到窗户边。
陆行简拍了拍手:“你身上我们连碰都没碰到,谈何谋杀?更何况我们现在出门,走廊的监控就能拍到我们,我估算了一下,从我们出门,你可能连窗户都没有翻上去,我们推你?你是在讲笑话吗?”
杨辉瘫坐在地上,哭得眼泪鼻涕齐飞,样子要有多丑就有多丑。
南溪偏了偏头:“杨辉,你坐椅子上来吧。”
杨辉浑浑噩噩站了起来,坐在椅子上,南溪戴好手套,从抽屉里翻出绳子,把杨辉绑在椅子上,又把窗户全部锁好,门打开,绳子尾巴系在桌子上。
“你先走吧,人马上就要来了。”南溪做完这些,催促着陆行简离开。
“谁来了?”陆行简还不知道南溪做了件这么大的事。
“那姑娘的妹妹,报警是她报的,我让她一个半小时后再上来,看时间应该到20楼了,我不想让很多人认识她。”南溪看起来很疲倦。
“杨辉,我还有一个事问你,徐芳和袁磊跟你是不是一伙的?”南溪临走之前问了问题。
杨辉面露惊恐:“不是,她们只是问我料是从哪里来的,很多人都问我,我只回复了他们俩个,随机抽的。”
这个也确实,很多人私信过杨辉,杨辉没有回复。
南溪和陆行简刚到楼梯口,电梯门打开,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孩戴着口罩,直奔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