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对武力值高出我不知多少倍的薛然并没有什么卵用。
“亲近亲近。”
他笑嘻嘻的回复,附带一个骚气冲天的挑眉。
旁边有同学朝我这边投来好奇的目光。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狗改不了吃屎,狗急了跳墙,狗咬吕洞宾。
我气的收拾东西就要换座位,薛然歪着脑袋凑了过来。
“昨天我帮你问过了,人家对你没意思。”
我听了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好友申请啊。”薛然眨眨眼。
我一头黑线:“别胡说,那是我社长。”
薛然皱了皱眉:“打什么排球,多累人啊。”
“你不是自己也去打篮球了吗?”我拿出文具,“我觉得排球也不累啊。”
“胳膊都青了。”薛然戳了戳我的小臂,小声絮叨,“从小一点重活都没干过的人,能去打那玩意儿吗?接球的时候“嘭”得一声那么响,我听着都疼。”
我打开他的手。
还好今天穿的长袖,小臂上昨天训练的淤青还没消干净。
“要不我退了校队,你也别打排球了?”
“好好的干嘛要退?”我真是不能理解薛然的脑回路,“你做你喜欢的事,我做我喜欢的就好。”
薛然不说话了。
直到老师走进教师,开始今天的课程。我才听到薛然小声嘀咕道:“跟我分的那么清楚做什么?”
“这需要分吗?”我说。
我和薛然本来就是两个人,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吗?
“那我就是不想让你打排球呢?”薛然问。
我捏起他胳膊肘出的一丝皮肉,用指甲狠狠一掐。
“嘶…”薛然疼的咬牙切齿,“说说而已。”
第一节是英语课,我看着一书的鸟语越看越困。最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地看坐在我旁边的薛然。
他翘着二郎腿懒懒的靠在椅背上。看上去像是在不学无术放空自我,可是目光却一直跟着投影的ppt和书本段落。右手上的笔没有停过,偶尔在思考的时候绕着大拇指旋转一周,权当休息。
薛然那么高的分数不是大风吹来的。
我揉揉眼睛,强打精神开始学习。
见我坐直了身子,薛然的目光便移到了我身上。
他用手支着自己的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在瞌睡的边缘反复横跳。
片刻后,他从我的笔袋里撕下一张便利贴,草草几笔后又贴回我的书上。
我探头去看,那张明黄色的便利贴上大咧咧地写着两个字——矮子。
我拿着笔的手快于大脑,把这两个字给涂黑了。
气愤的扭头瞪他,薛然的目光扫在别处,右手虚握抵住上唇,装作呛着嗓子在那哧哧的笑着。
真是个贱人。
没一会儿薛然又把在便利贴上添了一句话——只是社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