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白着脸,捂着胃走出来,接过蒋兢南递过来的水灌下去半瓶,借此冲淡口腔里胃液和食物残渣的酸臭味。
把温婉送回房间安置在床上,蒋兢南拿过来毛巾给她擦脸,脸色不太好。
“和你的面没关系。”
温婉不提还好,一提起来蒋兢南的脸更臭了,不说话给温婉擦脸,手上使了力气,把她脸都擦的挤在一块。
温婉双手握住蒋兢南的,“真的和你的面没关系。”
“那你吐什么?”蒋兢南斜着眼看她,反过来抓紧她的手。
温婉揉了揉自己的胃,“是长时间坐飞机的反应,我刚去美国的时候也这样。时差导致的,没事,不严重。”
蒋兢南下楼给她灌了一个热水袋,放在胃的位置暖着,“那你还那么捧场的吃面,如果不是我尝了一口,我看你吃的那副模样还要以为我是厨神再世。”给了温婉一个白眼,蒋兢南随她躺在床上,给她揉着发痛的头。
温婉侧身翻进蒋兢南的怀中,枕着他的胸膛。
“你不知道我对这碗面有多渴望。”
她很久没吃过别人为她做的饭了,吃一碗心爱的人给她做的热腾腾的面,是很大的幸福呢。
蒋兢南一只手枕在自己脑后,一只手搂着温婉,摸着她的长发,“怎么?”
温婉笑着忍回眼角的湿意,“美国没有你的阳春面!”
蒋兢南浅浅的笑着,微微低头吻了下温婉的发顶。
他打趣她,“这次回来我怎么觉得你对我热情多了,美国把你变了。”
温婉瞪着他,撇撇嘴窝回他怀里,“是好久不见把我变了……”
温婉倒时差,休息的不好,半夜醒来好几次,第二天睡到上午十点多才醒。
难得的是,蒋兢南在家。
温婉趿着鞋从楼上下来,穿着一件白色的套头睡衣裙伸了个懒腰,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看着无声电视的蒋兢南。
她把头发整齐的扎起来,发出声音引得蒋兢南回头看她,然后蒋兢南这才把电视的声音调大一些,指着餐桌,“我给你泡了燕麦牛奶,煎了蛋。放心,这次放的是盐。”
温婉桌在餐桌旁咬了口煎蛋,心里有点乱七八糟的。她看了看正在看新闻的蒋兢南,抿了抿嘴还是叫了他,“能聊聊吗蒋兢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