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粟从卫生间出来,就听到刘美莱在那煽风点火,和刘巧巧两人一唱一和的,“巧巧你也是的,怎么能让温婉给你刷鞋,你当温婉是保姆啊!”
“怎么会呢!我是没注意啊,我怎么可能把温婉当保姆啊,再说只是偶尔温婉刷错了一次鞋,又不是成天给我洗袜子!”严粟火马上就要从嘴里喷出来了,回头一看,温婉竟然低着头听她们冷嘲热讽一副犯了错的模样,坐在小板凳上,手里还在搓着自己和她的袜子,严粟真是怒其不争,走过去把温婉拉开,一脚踹飞了水盆,一盆的脏水朝着挨得最近的刘巧巧的床铺飞过去,“哗”的浇在刘巧巧挂着的帘上,床上也湿了大半,水顺着帘子流到下面的书桌上,刘巧巧摆在书桌上的布料也都湿了。
“你疯了啊!”刘巧巧拉开帘子跑下床,拿着抹布开始擦水,嘴里骂骂咧咧的不停,从温婉和严粟的祖宗八代到子孙后代,从家里亲属到人体器官全骂了个遍,难听的严粟的脸色更难看。
严粟根本不回嘴,直接把地上翻着的盆朝刘巧巧踢过去,打在刘巧巧腿上,力道不清,刘巧巧疼的龇牙咧嘴,看着严粟还要再踢一脚,嘴上不敢再怒骂不休,表情愤怒的翻着白眼。
刘美莱整个过程没有说一句话,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只有在刘巧巧求她说晚上一个床睡觉的时候,淡淡的“嗯”了一声。
温婉手上还沾着肥皂的泡沫,她知道严粟生气了,是自己招惹的,她从那个地上捡起那两双袜子,到洗手池那洗干净,然后拧干了拿回来,正要晒上,就被严粟劈手夺过,狠狠扔到地上。
“你是我什么人啊!”严粟虽然没有温婉高,但她怒火中烧,昂着头尽量压抑着怒气的模样任谁看了都是一副气势如虹,不好惹的样子。
温婉心里很恐惧,她知道严粟发这么大的脾气,她可能已经丢了一个真心的朋友。可她有多珍惜严粟她没对任何人说过,但她自己却非常清楚。严粟对她的好一点点敲开她的外壳,严粟的热情一点点卸下了她的防备,她想或许帮着严粟做这些随手的事是她能够报答严粟善待她的唯一方法,但她还是做错了。
“我……”
“你把我又当成什么人啊?”严粟冷眼看着温婉。
作者有话要说:温婉的过往已经一点点透露出来了,不喜勿喷啊各位,当初在设想这篇文章的时候,温婉的这个人物已经先立了起来,随后才开始发展的故事情节,所以应该不会改变,而且温婉的过往也会影响后续的发展!
当然了,这是存稿箱。
第7章 七
温婉沉默以对,严粟就这么看着温婉,愤怒的,心疼的,无奈的,两人就这么站了很久。隔壁的寝室吵吵闹闹玩的不亦乐乎,声音嘈杂,而她们寝室里安静得可怕。刘美莱和刘巧巧幸灾乐祸的看好戏,但又怕殃及池鱼不敢出声。温婉垂着头,看着严粟暴露在外的脚趾头,不敢解释什么,有些话闷在心里,说不出口,她慢慢抬起头,看向严粟,她有些吃惊,一向强势乐观爱笑的严粟红着眼眶,仰着头看她,眼泪打着转不肯流出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