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锦叹了口气。
随后几天,崇锦就倚坐在床头,半个身子斜在床边催动灵力把自己胸甲上几块大的碎片打磨了几下,做成了一个叠起来的护心镜。
当崇晓又看向宫乔时,崇锦轻轻下床,出现在他身后,把那护心镜戴在了崇晓的脖子上,固定在了他胸前,又无声地摸了摸他的头。
崇晓低下头看了看那个护心镜,转身便扑在了崇锦怀里,哭得很大声。
我远远听到崇晓的哭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进了洞府,看到这一切以后,我也默默出现在了崇锦身后,把崇锦他们搂在了怀里。
崇锦居然没有顺势给我一个肘击。
我胆大包天地又亲了亲崇锦的侧脸,也摸了摸崇晓的头。
随后,便是熟悉的疼痛,那个肘击虽然迟到,却并没有缺席。
往后的很久,我一直这般痛并快乐着。
后记:
刘福也有自己的快乐。
他的快乐就是住在崇锦没来得及推倒的木屋里,时不时骑着那匹曾经被他赶得风驰电掣现在彻底佛了的马在山路上到处溜达着,美其名曰守山。
初开始说过,自先前那条路被巨石挡住之后,宫乔一行人才冒险走的这条野路。
而今,那巨石仍然在那儿。
由于巨石实在太大,崇锦没有完全恢复之前对它是无能为力的。
对一部分人来说,这条路成了必经之路。
可宫乔和崇锦最好不要被人接触到,刘福就自告奋勇说要守山。
他对那时被整得一直上坡的事可是记忆犹新。
刘福跟崇锦也要了个金蝶。
一有人想上山,他就先阴沉神秘地对他们说,“可危险了,这山上死过人的。”
那人被吓退另寻他路倒好说。
如果吓不退,刘福就会用金蝶传音给宫乔,宫乔便会在那边操纵阵法。
先是幻阵。
幻阵里那人会说出心里的真实想法。若证明他是好人,就会有一只蝴蝶引他通过接下来的路——这其实也是监视,以防他有什么坏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