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你再忍忍,再忍忍我们就安全了。”
竟是刘福!
因着刘福的叙述,我得知了始末。
刘福被崇锦救起后,崇锦便让刘福赶紧逃。可刘福担心宫乔,便尾随了过去。
崇锦不见得不知刘福跟着了,但也没出言阻止他。
随后,刘福旁观了那场打斗。当目睹了崇锦随那魏道士冲出,直到看不见之后,刘福连忙壮着胆子进入那木屋,这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拖回了我。
随后刘福又把我拖到马车上,拼命地赶起路来,生怕再被人追上。
我听得一阵心里发酸,问刘福,“我们这是去哪里?”
“回家。”
“不,不回家。”我想都不想便拒绝了,“我这副样子回家,那家里将永无宁日。而且家里都是一些凡人。又哪有那魏道士的一敌之力?”
刘福一副很茫然的样子,“那我们能去哪?”
“上山!”
我们拼命赶路,等到了目的地,那拉车的马都累倒下了。
刘福把我扶下了马车,又藏好了那马车。
我拨弄了几块石头,便安然入了阵。
一路上,我几次运用类似的方法,我们最终安然抵达了崇锦的洞府。
刘福吃惊得说不出话来,我看了看他,知道他想问什么,便道:“崇锦后来并未修改法阵,我知道如何运转和避免受攻击。我们若是留在那里,只能成为累赘。若崇锦获胜,他必然会回到这儿来。若崇锦……”我顿了顿,内心很是痛苦,道:“我必须帮他照顾好崇晓!”
刘福待在山上,始终坐卧难安,便向我言明想要出去转转,如果有敌袭他也能及时发现。
我也知道他心思烦乱,出去走走确实会好一些。
刘福走后,我也心神不宁,便起身,在屋内来回踱着步。
可走着走着,我却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我向腹间看去。按照我昏迷之前血的那种流法,若是血仍流着,想必早就坚持不住了吧?可……
我缓缓解开腰带,却发现自己鳞片剥落的地方,居然贴上了那块胸甲!
这是?
我试探地抠了抠,它却像是长在肉上似的,抠不下来。
当然,连我本身长出来的鳞片都能被生生剥下来,这胸甲也并非抠不下来。
只是,若硬生生抠下,不仅要承受不亚于被剥鳞片的疼痛,甚至可能血流不止。
我一时间也不好再做些什么,只来回踱着步,整理着思绪。
就在这时,我发现了一本很有历史韵味的古籍,而后鬼使神差地翻开了这本书。
良久,我才把书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