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离开?”戎渊这声问话语气重了些。面上却神色莫名。
“有何不可?”安宁反问。暂且不会,不代表以后不会。她千辛万苦的武装自己,不能功亏一篑。
“没有。”戎渊自窗前走近她,身影渐渐的覆盖到她的身上。之后定定的站住。安宁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稍稍的往后移了两步。心下稳了稳。
“你——”
“我想告诉你,晚些时候在此用饭。”说罢戎渊片刻不停的出了屋子。留下安宁纳闷兼火气。神经病!吃饭就吃饭,做什么这么近的吓唬她!他肯定是故意的!
“好像欠了他似的!”
“王爷,马山杏死了!”有属下急匆匆报给李康。
“死了就死了,大呼小叫的做什么。”李康头也未抬。那女子虽然有些小手段,但不至于让他贪恋。留着也没有大用处了。死了倒也gān净。
“是——是死相可怕,属下都不忍睹。”想到马山杏死时那惊恐狰狞的面目,恐怖的很。
“是么,可有外伤?”李康问,能让他的属下说惨状吓人的,那就不是一般情况了。他的人都是经过那等世面的。死个八人不再话下。
“没有,竟像是惊恐过度而死。”属下回道。
“极有可能。”李康回想起听闻的魄千君的传说。手段自非比寻常。
他挥退了手下。心里顿时恼火。他的人昨日没能得逞拦下花轿不说,而是一早就被人给端了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