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是如何发现的?
他从匣子里拿出那个在桩子上伤了马的暗器。这个东西他倒是想起来了。现代的时候他见过。牵扯了一宗案子。虽不是他经手的,但出于同一门。他没袖手旁观。
年头多了,他都快忘了前世的事。记得有这么一个标记性的东西。与这个不完全吻合,也酷似。他不认为这是巧合。这个月国的太子也是穿越的?应该是了。这个认知错不了。
百里风行,联系这样东西。他倒是想起了前世里有这么个人。
这可有意思了。不知那位是什么时候穿过来的。这么苦心的经营。野心昭然若揭。倒是没有污了前世的头脑。前世的他好像是什么集团的首脑来着。
今世托生为太子。待遇还不错。
总比自己qiáng。苦哈哈的熬了这么多年。若不是宁儿救命。指不定又投生到哪儿去了。
宁儿又来自哪里呢?那丫头把那些山寨的兵可是训练的不差。据说还有什么阵法。真不知道都从哪里学的。
——
“姑娘,该喝药了。”大宝端着药碗进来。
“怎么又喝。我都全好了。扶着我起来到门口透透气。见天的熏香,认谁都架不住。”
“姑娘,您去磨徐嬷嬷吧,奴婢不管用。回头夫人怪罪下来奴婢顶不住。您当成全可怜奴婢,把药喝了吧。”大宝苦着脸。徐嬷嬷的叨念咒,夫人的眼泪,哪一样都够呛。
让姑娘喝药是最难的事。按说姑娘通药理。明病宗。只对这喝药是深恶痛绝。哪一回稍好一点都咽不下去。差不多磨破了嘴皮子。
安宁对喝药的抵触从现在带过来的恐惧。那时候她体弱。汤药一副接着一副,从小喝到大。直到遇上了师父才甩了药罐子。
捏着鼻子把药喝了。打了个寒噤。大宝忙塞过来一块蜜饯。
吃着还不错。“这个蜜饯哪里买的,回头再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