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安宁的安危,金淮杨前思后想,最终说了实话。
戎渊静静地坐着。面色平静。心里面是个什么情况,只有他自己知道。
当年,小丫头居然金蝉脱壳,诈死埋名。好!非常好!
他这棵大树就那么不靠谱?!什么话都不说就走。是没有信任吧。果然是个小狐狸。疑心那么重。他听着有生气,又心疼。
他们五年没见,这五年都各自的成长。丫头长大了。美的无法形容。
他呢?同样的变化,沉淀的够久。有些东西。是时候改变了。心里多了一份确定。而一旦认同了,就不会改变。丫头,你只管接着吧。谁让是你先招惹爷的。那时候你太小,爷以为自己哪里出了问题。现在不会了,爷可以放开手脚。你若是敢跑就试试,若再来个消失,就等着爷逮住了收拾!
既然是宁儿,那这桩婚姻就不能以皇帝的算计为结果。他必须得想个万全之策。有了。
他喊过来银子。低声的jiāo代了一些事。
然后站起身。爷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半。该去看看那个喜欢跑路的小狐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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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三宝担心主子是不是着了凉。在河边钓鱼钓的有些晚。这里近山。风很凉,尽管有戎爷的披风,主子的身子弱,也没准受凉。
“姑娘,喝点热茶。您盖着些。”
安宁吸吸鼻子。哪用得着娇气。“没事,你也坐下。”
“姑娘,您还是喝点吧,要不奴婢去要碗姜汤来。”三宝不依。姑娘对自己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在这里若是病了,没地方看郎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