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饭时,哪家的姑娘没得这时间吃早饭。姑娘不怕人笑话?”
卢嬷嬷不喜安宁。看着她就想起当年自己做过的事。无法忘记那个乌溜溜的看着她的那双不说话的眼睛。当时那婴孩一声不哭。在她听到láng叫时,扔她之前。看了一眼。就那么一眼。这么多年她无数次从梦中惊醒。杀人的事在老太太的手底下她不是没做过。但是那婴孩对她的触动最大。噩梦连连。
“我在寨子里头想做什么没人拦着。卢嬷嬷何苦为我费心。你若站的累了。那里歇歇脚。有现成的茶。”
安宁人已经到了门口。今天上午是卢嬷嬷教礼仪。行走坐卧等一些规矩。随她自己在屋子里作甚。没闲工夫招呼她。连气她都发懒。
卢嬷嬷见人没了影子。没一个丫鬟来招呼自己。这冷遇让她憋闷。偏人家都不是府里的人。她拿捏不上。有气也发作不得。
抬腿便来到了闫嬷嬷的房中。闫嬷嬷刚好在。
她面上笑着,就进了屋。
“卢嬷嬷有事?”闫嬷嬷知道这个时间是她的课。
“没事,来您这里坐坐,没打扰到吧。”对王府的这个嬷嬷她有耳闻。不是个善茬子。
“没在安姑娘那上课?”闫嬷嬷一说,卢嬷嬷一叹。
“说起来安姑娘实在顽皮。这可如何是好,老太太jiāo代我的,恐怕完成不了。闫嬷嬷进行的如何?”
“随安姑娘自己愿意。qiáng求不得。”闫嬷嬷哪会儿顺着卢嬷嬷的话往下说。
“是啊,这女孩子美是美。可这通身的毛病将来堪忧啊。”就差没说嫁进王府是王府的倒霉了。卢嬷嬷这是在引话。
闫嬷嬷却不动声色。“咱们只尽力就好,一切看她的造化。”
卢嬷嬷见闫嬷嬷说的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