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山野粗人哪懂得,不过是听闻清苑的茶香独特。”安宁说道。
“安公子谦逊了。于茶一道老夫也是班门弄斧。呵呵,不比那些雅士。”张彦笑道。
安宁亦喝了两口。然后轻轻地放下茶碗。
“于茶在下门外汉都算不上的。张大人谬赞了。”
张彦又说了几句茶经。这才说道正题上。安宁有的是耐心等待张彦开口。
“安公子,老夫就说明来意了。”这年轻人极有耐心。
“张大人请讲。”安宁说道。
张彦顿了顿。接着道:“安公子,朝廷与山寨本是一家。之前招安也是皇上的诚意。比试虽没有分出胜负。但也未曾伤了和气。此次来亦是诚意而为。为了一件好事。呵呵——”
“张大人。对于伤未伤和气,在下想说几句。比试之中我们受到的阻截与攻击也就罢了。只是比试之后又连番陷害。我却不明白这诚意在何处?”
安宁觉得有必要说。就算是他们有企图。她也不想做闷声的葫芦。
张彦一愣。比试的事情他不过是最后一环,其中安排了什么他却是不知。不过他的受伤有些蹊跷。但他不能没有凭据的说出来。
此时安公子提起。他不免心下撼动。无风不起làng,这些事不似假造。
听得安宁说完,张彦陷入了沉默。大皇子难道一点发觉都没有?他不相信。两种可能,一个是装傻,一个是有顾虑。他几番考虑,不是没有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