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贤弟心细啊,将来不知哪个女子有福了。”他皱着眉,忍着疼道。
安宁又使了点力气。确定骨头没有事。没理他的话。走到桌案,提笔写了几样药材。
风昔来会意。让伙计拿去抓药。
“百里兄不怕我是个江湖假郎中啊。”安宁笑。
百里风行多少知道她懂医术。
风昔来扬起眉。“谁让愚兄信任贤弟呢。就算是毒药也认了。”随即笑得露出白牙。
“百里兄就等着我的毒药吧。背上的伤口不能沾水。只能擦拭。让人帮你。”安宁觉得自己忽然也变得唠叨起来。本还想说,却住了嘴。
“那安贤弟就留几日可好。我不想假他人手。”风昔来故意挤眉弄眼。
“就该让你疼着。你这里丫鬟婆子小厮应有尽有。我就不打扰了。”安宁发现这人也无赖起来。心下好笑。
“愚兄玩笑,从京城到这里贤弟一直悉心照顾。哪还好再让兄弟费神。”
他这么一说。安宁倒不要好意思了。
“百里兄是为我才这样。照顾是应该的。这伤口如今定不能再大意了。若再发炎,必会伤及心肺。”
风昔来也不再玩笑。他可不想真把自己搭上。于是改变了话题。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时间过的很快。
安宁见天色不早。又嘱咐了他几句。才离开。
——
“主子,您这伤——”翼站在他的身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