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她的是什么人可知道?”金淮杨问道。
“她说没看清。当时吓的魂不附体。人都傻了。”男人把凳子擦了擦。让安宁他们坐。
“能不能让我们见见你媳妇。听她说说。”安宁说道。
男子想了想。点头同意。
二婶子躺在看上。头上横竖包了纱布。面部也有擦伤。身子的部分在薄被里盖着看不到。整个人斜靠在炕梢的枕头上。
照比从前那个跋扈的婆娘。现在这个就是病猫了。
看着她疼得拧到一起的眉毛。见他们进来蹙了更紧。
“媳妇,有什么话和这几个官差说吧。”
二婶子目光打量着他们。寻思了一会儿道:“没什么好说的。就是被打了。你们也看到了。这一身的伤。看病都得花费一笔银子。山匪啥时候能围剿了去啊。”
安宁道:“属实伤的不轻。请放宽心。我们必会把事情弄清楚。实不相瞒,我们便是玄月山上的人。两位不要害怕。如果真是山寨人所为,回去必会把人带来,任凭两位处置。这点银钱还望收下,先把伤看好了。我们山寨的名声想必你们也知道。与人为善。从不纵容底下人为非作歹。更是为了这周边百姓的安生把烧杀抢夺的山贼铲除了。你再好好想想当时是怎么个情形。”
二婶子和她男人吓得够呛。汗都出来了。
再听过安宁的话才疑惑的定了定。目光忐忑。但是看到放下的银两。二婶子心里有了贪念。
“几位好汉,我——我当时并没看清什么人动——动手。”二婶子结巴的道。
目光游移。在几个人身上溜。
“那你如何确定就是山寨里的人伤了你?”金淮杨问。
“我—我听救我的人说的。”二婶子道。有些不敢看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