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山应了声。转身下楼。姑娘对那位雁爷不错。几日不见人回来,每餐都留饭。今日听夏溪说半路见过。这都这个时辰了。还不见回来。八成是不会回来了。
“夏溪。你觉不觉得姑娘哪里不一样了?”冬山回到厨房问道。
“怎么不一样?”夏溪放下饭碗。咽下饭。
“姑娘沉静了。你没见练字时候的专注啊。与往常不同。而且对那个戎爷较为上心呢。”冬山说的声音极小。喝了口茶。坐到凳子上。
“这话说的,从咱们认得姑娘就那样。再说姑娘大了一岁。自然会更沉静。你没见上元节遇到的小姐们,一个个的什么样子啊?至于戎爷么,一个屋檐下住久了,自然会上心的。”夏溪说道。
秋湖蹙了下眉。“咱们姑娘不是那等假人儿。”
冬山和夏溪都点头。
“我这么觉着。不过徐嬷嬷说过的话必得记住。咱们几个也要适时的提醒姑娘。”秋湖接着道。丫鬟的本分她们必须时刻记住。戎爷毕竟是男子。徐嬷嬷说的话自然有道理在。
主子好了。她们将来才能好。不能因为主子宠着,而忘了应该尽的本分。
姑娘年纪虽小,懂的比她们多。但她们不能因为这样就放松。要她们这些丫鬟就是眼睛和手。凡是都要jīng心。尽心。
几个人吃过了饭。徐嬷嬷把她们集中到一起。不用问,必是要重新让她们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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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