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伤吃了不少的苦呢。”霏烟怜惜的道。
“都过去的事了。如今有吃有喝的多好啊。”雁无伤一笑。
霏烟有些清凄的道:“是啊,都过去了。我之前和你说防着程英是因为听说她要到你家去做工。因为一些往事,对她的品性不是很放心。说起来这件事你能听说过一些。我与她同门。她与她哥哥为了得到利益。与程员外告密,把另一位同门给害死了。无伤,什么利益,恕我不好直说。对你没有好处。知道了恐怕只会招来祸事。总是防着她就是了。”
雁无伤点头。“霏烟。我会小心的。你也别难过了。逝者已矣。你要过的更好,她在地下才能安心。”
想必霏烟恨极了程英和程明。能做到平静的相见已经是她的极限。程英在金家村多年,应该是守株待兔的寻找芙蓉令的。她到自家的铺子做工,是不是也打着同样的主意?毕竟那阵子芙蓉令的消息传的那么真切。若真是这样,真得小心了。她在金家村隐忍那么多年。可见其耐心。
那么那位盈盈是当年持有令牌的人吗?还是说另有其人?她有点想不通。
又不可能直接问霏烟。暂且到此为止吧。起码知道了芙蓉令相关的几个人。以后查起来有了线索。
想起二舅舅与那位令主的关系。不知道他与霏烟之间认不认识。
他现在容貌不同。就算认识,也看不出。但是洛义从来没提过。应该不知道的。
——
明阳城十里之外的一处荒庙。
“爷,您还活着!真好——属下——”金子有些哽咽。
“没白疼你。还不起来。”戎渊微微一笑。一张丑面正对上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