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咱们还是不要参与了。您年岁大了。理应安养的年岁。”赵庆丰道。
赵正刚一叹。“不是爹想多事。只是有些人不是能摆脱就能摆脱得掉的。爹这么些年当个村官实则是靠了程家的庇护。如今有了芙蓉令一说。他不会不动心。”
“那我们就来个什么都不知道。”赵庆丰道。
“你以为在程家那边装的了糊涂?程家上面是程淑妃。京城的侯府。我们只是小小的蚂蚁。想踩死不是一脚的事儿?只是眼下又关系到山匪——”赵正刚顿了顿。
“金家村在玄月山下。程家想要鼓动官府剿灭山匪。爹会跟着响应?”赵庆丰闷声道。
“剿灭山匪倒是没了音信。那位程爷走的匆忙。可说的清楚。短时间不会再来。咱们不必管。若真有打起来那一天。你带着媳妇孩子早早的逃出去就是。”里正赵正刚早有这样的打算。
“爹,你说的什么。儿子不会扔下爹不管。让鹤儿和赵氏过了年就搬出金家村。到时候我与爹留下。万一有变咱们趁乱一起走。隐姓埋名一家过日子。”赵庆丰是个孝子。
赵鹤听大人说话。他不便插言。但听议论的事情。心里不是没有想法。
“先等等吧。溢香居的东家何时与雁家走的近了?”赵正刚道。
“听村里的孩子说雁家兄妹进城的时候认识的。有jiāo集。”应话的是赵鹤。
“哦,难就那怪了。鹤儿,看住飞鹏,别与他出去。还有金四家的两个孩子,也小心些。他们的心思太明显。心知肚明了。”赵正刚不屑地口气。
“爷爷,飞鹏不听劝。这会儿应是去了金四家。他与——那——马山杏不清不楚——”那等事赵鹤多少明白。红着脸说道。
“马山杏?!老马家那个许了亲事的?不知检点的女子!”赵正刚咬牙道。
“去把他给我找回来!”
雁无伤和风莲在园子里赏梅花。说是赏,雁无伤没有那样的闲情逸致。倒是风莲对梅花情有独钟的样子。随口吟出几句诗来。
戎渊坐在他们不远处。神情幽远。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