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天涯一早出门去办事。路上遇到了劫匪。这次恐怕是真劫匪了。最起码不是山寨的人伪装的。
对方相当的狠。出现了伤亡。雁无伤雇的那个车夫丧了命。他若不是斩断了马车的连接。骑着马跑,估计也是凶多吉少。
会是什么人呢?雁无伤无从知道。
那位程爷走了之后。这一代没听说过有人出事过。是什么人下的手?她把曾经出现的重要人物都想了一遍。戎渊那边没道理这么做。李弈呢,当初听戎渊话里的意思,他们在山中不止是打猎那么简单。上回在路上遇阻极有可能就是他想坐实了山匪这一说。这次会是他安排的?
另外程爷一方。他应该是听命于谁的。会不会是他们做的?
这种被动的感觉太令人难受了。这就是尘埃里求生存。她没有那个能力去探查,去阻止。只能在这猜测与怀疑。
“二舅舅,郎中看过如何?”她本想给雁天涯把脉。碍于旁人在场不便。
“大夫说无大碍。多是皮肉之伤。”洛义说道。
给洛义到了茶。雁无伤坐在旁边。
眼看过年了。雁天涯这伤一时半刻好不了。
“大舅舅只怕年前动不了身。不晓得什么人这么恶毒!”
洛义皱眉。“伤口奇特,少见的兵刃所伤。上面有倒钩。”
“哦?什么人善用那种兵刃?”雁无伤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