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晋尧没有回答，闭上了眼睛。

“你还好吗？”

姜玉皓蹲下来，用手推了推他。

云晋尧没有反应，他内心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手指有些颤抖地伸到他鼻子下面。

感觉到他鼻子的呼吸，姜玉皓这才松了口气。

云晋尧的样子，明显是受了很多折磨。

他看得触目惊心，心中也着实为姜韵折磨人的手段捏了一把冷汗。

“我带你离开这里。”

他将云晋尧从地上扶起来。

云晋尧靠着他，几乎整个人都倚靠着他，重量全部承担在他身上。

“没有用的。”

他的声音再度响起，很轻很轻，细弱蚊虫，却因为很近，姜玉皓听得分明。

刚走了两步，门就被打开。

姜韵站在门口，看到姜玉皓，满面怒气。

“姑姑，他快不行了。”

“呵，所以你想做什么？”

“你这样会弄出人命的！”

“那又如何，他的命就是命，你父母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吗？”

“可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放下吧，姑姑。”

两人对峙着，一直被姜玉皓搀扶的云晋尧却忽然笑出声。

两人目光旋即都看向了虚弱不堪的他。

“你叫她什么？”

他似笑非笑，说话明明很费力，眼中却有着一丝狡黠。

姜韵的表情猛地一变。

“姑姑，她才不是你姑姑……”

看着姜韵脸上的表情，云晋尧眼底的促狭更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