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操控着沐浴球继续往下滑。
她身子又是一僵,及时捉住他手腕,随即有些困难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问他:“你……你是不是——”
“是不是还想做?”他打断她问。
她愕然,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搂住她将她推到身后的墙壁,双手随后绕过她腋下将她圈在自己怀里,黑眸凝着她的俏颜一本正经的说:“想做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次要你主动。”
她瞪他,他反倒笑,歪着头去咬她的耳垂,最后还是吻住她的唇。
渐渐的,两个人从墙壁到浴缸再到盥洗台面,他的持久力qiáng得惊人,到最后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她好几次以为自己要昏过去,每一次刚涌现这样的念头就又被他一记给弄醒。
真正结束收拾gān净回到时窗外已经天色渐亮。
傅嘉乐浑身虚脱,像只被欺负了的小动物,慵懒的蜷在顾西辞怀里。她昏昏睡,大脑已经无力思考,很快就睡着了。
宁远拥着她,不久后也睡着了。
……
因为是周末,宁远难得起得晚了些,所以当十点多傅嘉乐醒来,睁眼看到身边还在睡的男人时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她全身酸痛,加上好几个小时都保持同一个睡姿,半边身体都有些痹意,于是想躺平。
“别动。”在她打算拿开他放在她腰上的那条手臂躺平时,忽听他开口。
她微讶:“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