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白的鼻子一酸，咬着唇，开了口，“宋先生，节哀。谁都不想看到这样的结局的，但是活着的人还是要好好珍惜生命的。”

宋清这才抬起了头来，很勉qiáng地笑了一下，“那么现在，二位可以告诉我，杜雅到底是为什么自杀的吗？”

孟白的神色一怔，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这件事情。

虽然杜雅的死和她没有直接的关系，也不是她害死的杜雅，可是这件事情却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让她怎么说的出口，杜雅是因为得不到萧祁，还恨自己拥有了萧祁的宠爱才选择了自杀的呢？

最终，在宋清疑问的眼神中，还是萧祁开口打破了沉默。

“她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想要毁了一切。但是，她没有成功，所以选择了自杀。她的死，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萧祁的语气冷的像是零下几十度的酷寒，在这样季节里让周围的空气都好像要凝结成冰。

宋清的眼神微微一滞，没有说话。他就这样望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的萧祁，专注得像是在探视着什么。

最后还是孟白有些尴尬地开了口打着圆场，“宋先生，对不起，杜雅的死真的是谁都不想看到的。但是，既然你要知道真相，那么我也愿意全都告诉你。”

反正她从一开始答应宋清的决定就没有想要隐瞒什么，就算宋清会很难过杜雅的死，却也不能责怪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