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几乎要掉下眼泪,憋足了气呜咽一声。
相隔一道门的林槐正要走,听到了这奇怪的声音,又挪步回来,质询道:“林栀——你在吗?”
她顿时什么声音都不敢出了。
林槐看着那个闪着蓝光的表盘,他自然是知道密码的,但他那天贸贸然地想进去,林问江警告他不要再进入这里。
在他反省好之前,他的生意与他没有半分关系。
他咬了咬牙。
没关系就没关系,他还不稀罕进去,省的老家伙回来发现什么东西被动过了又跟他发脾气。
半天再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只有预示着bào雨天的无尽风声拍合着窗户,卷起窗帘在呼号。
办公桌上的纸张哗啦啦作响,他赶紧三步两步地过去,把窗户合上,于是便出去了。
林栀不在家,可真是奇怪。
门后。
沈知昼两手提起她的手腕儿,将她抵在门后,气息压低了,笑得邪气又性感,低哑的声音里磨出丝丝魅惑的意味来:
“怎么不叫了?你叫大声一点——这样,林槐就能发现我们了。”
“沈知昼,”她咬着唇,眼泪汪汪的,“你混蛋——”
“又骂我,”他佯怒地轻拢了下眉,笑意不减,“我还没gān什么混蛋事儿呢。”
“你故意的?”她有些无法理解,差点儿被林槐发现的恐惧让她微微颤抖着,“你知不知道,万一真的被林槐发现了——”
“对啊,我是故意的,”他笑着打断,反问她,“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