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过我混蛋,骂过我坏蛋,坏人,现在还有了新词——烂人,”他轻笑,“我是不是该好好表扬你?挺会用词啊,个个都很到位。”
她没忍住,就破涕为笑,娇嗔道:“你怎么表扬我呀?”
“不知道。”
真正问起来了,他却只得苦恼地笑着。
他的语气倏然幽昧,按住她娇俏的脸颊,低下头,细细地在她柔软的唇畔上啄吻,“表扬不会,哄你也不会,我比较会……欺负你。”
她的身体炙热而敏感,他稍一触碰,她就连连喘息,小脸涨的通红。
最后,他的吻停在她唇角,低沉暧昧地说:“哥哥先去洗澡,好不好?”
吻停下的一瞬,她心口泛起空虚的感觉,随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嗯,好。”
他舒朗地笑着:“洗完澡再欺负你,也好吗?”
“……”
她神色一寂,咬了咬后槽牙,忍着没答。
他的吻却又一次落下。
这一次,是自她从裙子领口敞露的两截锁骨上,一直,一直,流连向下。
“好不好?”他哑声地问,“好不好啊,晚晚。”
“……”她还是不答。
满喉呜咽,只剩低低苦吟。
他像是报复她的缄默,于是啃吻得更用力一些。
不多时,映着头顶明晃晃的灯光,她的锁骨上齿痕斑布。
掩映在红裙下的白皙的皮肤,也泛起了暧昧惑人的蜜色,衬得那红痕更鲜艳,像是即将成熟了的,挂在枝头摇摇欲坠的樱桃。
“不回答我啊?”他坏心地又去咬她的耳朵,低声地说,“晚晚啊,哥哥今晚,喝酒了。”
“……”她闭了闭眼。
她当然知道。
“我忍了好久,没去找你,”他哑笑起来,“你是挑好了时机,自己送上门来,让我做混蛋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