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男人开车一骑绝尘忙不迭地跑了,林榣才走过来,抱着手臂,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一字一顿地质问:
“你就这么在乎林栀吗?”
他闻言只是浅浅笑着:“你怎么懂在乎的感觉?”
她瞳孔一收,皱了皱眉。
看着他,几欲开口,却都无法辩驳。
良久,她才说:“沈知昼,你不正常。”
他轻笑:“啊,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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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前车后,光影流窜。
晚晚坐在车上,捧着手机出神。
再隔一条街就要到家,虎仔忽地在前说了一句:“前面在施工,封路了,我们得绕一条路走了。”
她一抬眼,看到前方围着一溜儿的警戒线,放着“施工勿入”的标识牌。
“不用绕了。”她突然说。
虎仔一愣:“……啊?”
她淡淡地说:“去沈……知昼那里吧。”
深深呼吸,勉qiáng才能说完一整句话。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语气自不自然,会不会让人生疑。
“昼哥他……”虎仔也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要找沈知昼,尴尬地笑了笑,猜测道,“这会儿应该不在家吧?你跟他说了吗?”
她默了须臾,从包里摸到了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