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没说话。她别过脸,把手机关机着藏进大衣口袋。
又诤话里带讥地说:“不要是某个前任吧?”
“不是的。”
文秀低下脸,之后整个过程没再说一句话。她的沉默渲染了所有人。又诤连冷段子也不讲了。整个包间沉润在异常的诡异安静中。
咖啡店祝洋喝着咖啡,回想那事对江琪说:
“文秀像是变了个人。”
“是吗?”
“大学也好,工作也好。就算上次警局的见面也好。文秀和我印象记忆的没差。”祝洋说,“自信、优雅、热情。但是这些现在统统不见了。”
“你这样一说,确实有点……”
“但是她和又诤还在保持关系。”祝洋说,“又诤恐怕认为,只要一直这样下去,就能够回到以前,回到和文秀的曾经。”他一边摇头一边道,“又诤实在太天真了。文秀说他没有长大不是没错。”
咖啡屋一有人进,门口风铃就响不停。祝洋看了一眼,又兴味索然地转回。
“如果仅仅用肉体能保持的爱情,说学生时代存在,我能信。但两人都是成年人。经历的事情久了以后,文秀在前进。文秀逐渐地意识到两者并不是紧密联合的关系。但又诤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