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鹤刷的一下脸红到了耳朵根,“清川啊,你这家伙脑子怎么这么污!”
“这多正常一事啊,”赵清川掰着手指头说:“男女性征、卵子、jīng子、受孕过程……我们初中生物里都学了啊。现在都上大学了啊,还有什么不可说的?”
朱鹤qiáng调说:“这说两码事好吧,滚chuáng单能跟生物知识扯到一起吗?”
“怎么就是两码事了,如果男人不跟女人滚chuáng单,他的小蝌蚪怎么能进入女人的身体,那颗等待雨露滋润的卵子又如何才能摇身一变成为受jīng卵,然后发育成人体胚胎?没有这个肉球做落到子宫壁,女人又怎么能受孕?”
朱鹤服了,对着赵清川合十双掌,说:“清川啊,我觉得你不该修文学专业,太屈才了,你应该去学生物科技,一定会为广大不孕不育患者带来福音的。”
赵清川食指摆动着,“非也非也,我选文学,主要是因为我心中有诗。”
“你心中有诗?”朱鹤笑了,“是yín诗吧?”
赵清川给朱鹤抛个媚眼儿,“被你发现了。”
贺楠从洗手间出来了,趴到赵清川的chuáng前,说:“赵大诗人,吟两句你的yín诗,给姐妹的耳朵开开荤。”
赵清川指着贺楠,说:“猪赫本,你看看人家阿楠,你真实白在国外混了那些年!连个荤段子都听不来,唉……你在国外一定很不合群吧?”
“其实,国外的民风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开放了。国家不同,风气差别很大的。而且,人与人之间,三观差别也是很大的。”
贺楠又踏踏着拖鞋去了朱鹤的chuáng前,问:“鹤儿宝宝,你在国外,有没有找个金发碧眼的帅哥谈场恋爱呀?”
赵清川手拍下chuáng,“阿楠你这不是白问嘛,我们的鹤儿宝宝跟男生说句话都脸红,她谈个毛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