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人心太大,我一个陌生人贸然接近他们,他们却从来不问我为什么我要从京都去江南,又为什么频频去家里拜访。我一开始不希望他们问,后来我多么希望他们问啊,我好借着这个机会说出我一直藏在心底的想法。
可是,这一家人,谁都没有问过。我就像个卧底一样,潜伏在赵家,等待着他的出现。
时间越久,我越发觉得我可能把他的信息搞错了。可我查不出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直到前几天,我看到盛京集团的公告,我才明白,我错得有多么离谱!
我感到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rǔ。
盛怒之下,我决定出国留学,也不打算再跟赵家来往。
K看完了这篇多年前写下的日记,说:“这个孟凡冬还挺痴情的,不像是豪门千金的做派啊。”
王松人说:“先生,我手机里还存着另一篇,是她回国后写的,我帮您找出来。”
K得意地哼笑一声,“凤君临这块木头,自己都不知道惹下桃花债了吧,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渡这桃花劫!”
王松人把手机递给K,说:“先生,请过目。”
孟凡冬在日记中写到:
我回来了,终于回来了。离他又近了。
在国外那几年,我从来没有忘记他。我时刻都在关注着他的消息,也时刻关注着盛京集团的一切。
如今,我接管了恒远集团。
人居高位,难免孤独,我越发觉得他萦绕在我心头,挥之不去。
我已经28岁了,在长辈们眼里实在是该嫁人了。
爸爸就我的婚事郑重其事地跟我谈了,他说:如果咱们恒远能跟盛京集团喜结连理,qiángqiáng联合,势必会创造一个坚不可摧的商业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