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低下头,不敢说话。
楚河指了指阿月身上的衣裳,“不许穿得这么花枝招展的,让那个好色之徒看见你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阿月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有点无可奈何。
从阿月房里出来之后,楚河简直头疼,叫来楚晋,暗中jiāo代下去,“立即派人快马回陇西去,叫他们把一切布置妥当,别叫皇帝去了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楚晋询问,“那可要告诉他们圣上亲临之事?”
楚河摇头,“先别bào露皇帝身份,就说京城派了人过来暗查就行。”
楚晋应了一声是,便下去安排去了。
*
当晚,赵玹回房之后住下,思来想去还辗转反侧。
并非因为此处住处简陋不习惯,而是因为想起来阿月就住在对面,又想起来今日被楚河打断了两次好事,撩起来的火硬生生被拍下去两回,这种感觉万分焦灼……
他千里迢迢赶过来,一路上都想了各种跟阿月亲亲我我的方式,结果根本没机会,只有一个yīn魂不散的楚河双手叉腰,站在他和阿月之间……
更可怕的是,大半夜赵玹睡不着爬起chuáng,准备趁着夜色再去找一次阿月,跟她把没说完的话再说一说,刚走到门口,就被卫泱给拦下了。
卫泱板着个脸,如实道:“陛下还是别去了,昌平侯抱着把刀,坐在县主门口睡觉……”
“……”
赵玹当时的心情,犹如万马奔腾,bào风骤雨,许久无法平静下来……楚河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