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阿月是觉得回去了再也看不见盛世美颜,万分不舍,所以一直拖延着没有走,现在可再也不敢拖延了。
“……”
当日,阿月就跟着爹爹出宫了,回家收拾东西,次日再进宫向太皇太后拜别。
太皇太后也没多说什么,一番赏赐之后,便眼睁睁看着楚河两父女离去了。
听说太皇太后就这么把人放走,什么也没做,宁国公孟常急匆匆就找上门来觐见,“姑母不是答应臣要赐婚的么,怎么这就给他们放走了?臣早就跟姑母说过,楚河居心叵测,手伸得这么长,京城里也在暗布势力,怕是企图不轨,绝不可如此姑息纵容!”
太皇太后冷笑,“他手伸得长,你难道在陇西没有安插人手?楚河两父女明摆着不愿意这桩婚事,哀家要是qiáng行撮合此事,生了嫌隙,楚河这么视女如命,若是记仇,今后还会死心塌地效忠哀家么?哀家知道你的担忧,但是你好好管管自己那些不像话的手下,别给哀家添乱就是!”
“……”
太皇太后翻出旧账,把孟常骂了个狗血淋头,才一挥袖子,给他叫退出去。
孟常虽然有些气不过,但是还是束手无策,只能不甘心的就此离去。
看着孟常离开之后,太皇太后头疼的抬起袖子,揉了揉眉心,也是头晕得很。
钟嬷嬷搀扶着太皇太后前去躺下,叹息询问:“娘娘不必太过忧心,云安县主是个有福之人,自有造化。”
钟嬷嬷知道,太皇太后也心疼那小姑娘,不舍得将她qiáng行推入孟家,所以才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再去操心那么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