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生兵上前几步,“任真,倒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任真不知从何说起,“警察说妈妈偷盗骨灰,将妈妈抓走。宾客们看妈妈被抓走,你又不在,就都告辞走了。”
“警察怎么可以无故抓人?”任生兵脸上生出恼意,他拉住任真的手,“走,我们去派出所看看。”
“警察来的时候,没出示什么证据?没说偷了谁的骨灰?”任生兵一边开车一边问自己的女儿,“他们肯定是搞错了,你妈好好的,偷什么骨灰?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任真不敢多说话,她唯唯喏喏地说道:“我,我太慌张了,没听清。”
车子开到派出所,任生兵领着任真匆匆跑了进去。
任生兵表情迫切地四下张望,果然看到袁丹果坐在角落的长椅上。
他几步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和头发,“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伤到你?”
袁丹果微微摇了下头,声音弱弱地说道:“没有。”
任生兵听她说没事,马上转头去找坐在那里的警察,他毫不客气地拍击对方的桌子,“你们是怎么做事的,竟然抓无辜的人来这里,你们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警察正在低头翻阅资料,闻言,抬头说道:“这位先生,请你不要激动,我们也是接到举报,走正常流程。”
“谁举报?我倒要看看谁举报。”任生兵情绪很bào躁,大有将派出所给掀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