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秘书台跟前,一板一眼地叮嘱姜智豪的秘书,“姜总感冒了,昨晚烧到三十八度九,你们是gān什么吃的,领导生病不知道帮忙备药和吃的?就知道成天坐在这里描眉画眼làng费时间?”
两个秘书一高一矮,高个的姓曲,矮个的姓秦。两人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期期艾艾地聆听任真的教诲。
任真数落完,表情不悦地离开了。
确认任真离开后,两个女秘书悄悄发开了牢骚。
“不就是姜总前女友的妹妹,用得着趾高气扬成这样?”
“这还看不出来?这是想上位的小姨子,三年了都没上成,还在这儿赖乎着。”
“就是,太没眼力见了。”
两个女秘书嘀咕完,彼此相视一笑,心情舒畅多了。
任真提着包包,心情不慡地回了家。
一进门,她气哼哼地随手一抛,手包在空中划了条弧线,软塌塌地落到沙发里。
她气乎乎地坐到沙发里,嘴里不断重复着,“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袁丹果从里屋走出来,表情紧张地问:“我的小祖宗,又是谁惹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