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晚上还有些凉,我们回去吧。”
走到半道上,白京荷从他怀中钻出来,踮脚搂过他的脖子,安慰道:“别怕别怕!都过去了啊,你有我,有敛月,之后还会有什么艳阳啊、繁星啊,你烦都烦不过来呢。”
徐俨初皱眉:“若我从前不曾指定‘敛月’这个名,你会给取什么?”
“团子,粽子,青团……啥都可以啊。好听又美味。”白京荷舔了舔唇。
“那艳阳和繁星这两个名字已超出你才能之外。”
白京荷伸手推他,“你跟你臣子是不是也这样讲话?骂人的时候贴心地修剪了刺、涂上了无色无味的毒药?”
徐俨初倒也认真的回想了片刻,“他们才德兼备,自然不用我拐弯抹角责问。”
受到侮辱的白京荷气得胸前起伏不断,掉头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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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京荷跟着徐俨初回了京城。
收拾行装的时候,徐俨初又专程给她买了几辆马车。
等到还剩下最后一辆马车的时候,徐俨初道:“走吧。”
白京荷道:“稍等片刻。”
石头开始朝最后一辆马车里搬运木箱子。箱子各个大小一般,石头却费力得很,搬得满头大汗。
徐俨初骑在马上看着正站在一旁指挥的白京荷,问道:“金子还是银子?”
白京荷回头道:“看石头模样你说是金子还是银子?”
“啊,”徐俨初轻声道:“富可敌国。”
“感觉自己正在被警告。”
“充归国库。”
“你敢!”白京荷威胁道。
敛月一大早看到元封牵来一匹马,便嚷嚷着喊要“骑马马”,白京荷苦口婆心地跟她解释骑马很危险之后,徐俨初却一把将她抱在怀中翻身上了马。
此时敛月从徐俨初怀中钻了出来,问道:“娘亲,你这么有钱啊?”随后她嘟嘟嘴,“那为什么要让京荷穿去年的衣服,小得都能看到月月的肚皮啦!”
白京荷走过去,伸手揉着她的脸颊,道:“你是走在时尚前沿的,宝贝儿。”
敛月仰头委屈地看着徐俨初,软糯糯地喊了声“爹爹”,便在他胸前乱蹭。
“爹爹的银子金子都是你的,你娘亲的……不归我管。”
敛月有些怀疑,“刽子手的钱钱有很多么?”
徐俨初半眯着眼看向白京荷。
然而白京荷早在敛月说出前三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溜到了石头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