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京荷不断往后挪,想离得更远些。
“你想逃到哪里去啊?”莫侯渊伸手在她裙摆处扯下一块,不理会她的尖叫,将结发用这一块衣料包裹好,放在旁边的案几上,起身将白京荷拉起来,往床榻上扔去。
☆、欲动
“你要……干什么?”白京荷看着烛灯下,莫侯渊几近透明的肌肤和蒙不上暖意的绿眸,吓得哆嗦,“我们谈……谈判……”
“不谈。”莫侯渊撕开她的外衣,将她的手脚系在床榻上方的雕花上。
“你会后悔的!”被绑得动弹不得的白京荷嘶吼道。
“不会后悔。”
莫侯渊看着四肢被缠住的白京荷,俯身去撩拨她凌乱的头发,道:“你别忘了,我向来无拘无束,想做什么便做了,后悔不后悔都是以后的事,与现在的我何干?”
白京荷从他神情中看出了一丝柔情。
不过只有一瞬。
“你不许怕。”莫侯渊脱了外袍盖在她身上,一股檀香萦绕不断。
白京荷听着他威胁的语气,外袍内里传来的不冷不热的温度倏得让她松了口气,“为什么?”
“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怕?”
白京荷往手腕上的死结的方向上看了一眼,尽管看不到。不知莫侯渊对“对人好”有什么误解。
“怎么对我好了?”
莫侯渊也往她手腕处看了一眼,道:“你们大楚的衣料倒是不错,绵软得很。搁别人,我就用镣铐了。不,也不对,镣铐是什么玩意,太麻烦。”
“……”白京荷觉得不可以常人的思维来揣度他,“谢谢,我很感激你对我这么好。”
莫侯渊瞬间露笑,红唇皓齿,绿眸也清明了不少,“我喜欢你啊,我以后也会对你这么好的。明天,我带你回固原。”
白京荷时至今日,想到徐俨初之前与她说的莫侯渊背后的秘闻,才略微弄明白了些莫侯渊的怪诞的行事风格。
只要不涉及到男女相处之事,那便是善谋善武的俊郎。
不知从哪听来的结发一事,倒是学得像模像样。或者说,在不断摆脱父亲给予的懦弱十几年中,从未去关注应该如何与女子相处。
“明天,徐俨初和什么郡主成婚。”莫侯渊补充道。
听及此,白京荷脑中所有的思绪一沉。
莫侯渊所住的宁致殿在皇宫的北边。
殿外一匹马刚停下,马上之人跃下,对着殿外的侍卫冷声道:“莫侯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