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只会讲富商的女人们的故事……”白京荷解释道。
“女人们的故事有什么好讲的?那我给你讲吧。”徐俨初说道。
于是变成了徐俨初讲了一个从家破人亡的雇农变成了京城首屈一指的富商的种田文。
每每徐俨初把自己讲地有些疲倦了,都会被白京荷充满期待的声音叫醒:“然后呢然后呢?”
等到这个富商进了京,徐俨初终于撑不住了,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但是白京荷依旧意犹未尽。
白京荷想着想着也睡着了。
等下午陶管家过来叩门的时候,两人才惊醒过来。
“该喝药了。”陶管家端上来一碗药,说道。
白京荷看到碗中有一把勺子,这才放下心来。
“好。”徐俨初接过来。
“郎君,老仆跟白大人告了假,说是夫人最近有些不舒服,郎君要在家照看。白大人跟老仆说三日之后等公务忙完了便过来看夫人。”陶管家说道。
“啊?”白京荷有气无力地惊呼一声。
徐俨初看着她说道:“你叫什么,这事想瞒也瞒不住。南玉郡主聪明得很,在我们告状之前向陛下求饶,比事后看在岳父的面子上责罚她可好得多。所以陛下肯定是要向岳父赔罪一番的。”
白京荷忙问道:“那我父亲会不会问责于你啊。”
徐俨初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自己的父亲会怎样,难道你还不清楚么?喝药来。”
白京荷嫌弃此药太苦,苦得她五官都快皱成一块儿了,大叫道:“我就是被疼死也不要苦死!”。
徐俨初闻言轻轻用嘴唇碰了一点尝尝味,一向喜怒不表于相的徐俨初当即抿嘴拧眉,看了一眼手中的深色汤药,又看了一眼似撒娇似委屈的白京荷。
白京荷看他目光有些软下来,想着能逃过着一劫,却没想到徐俨初说道:“喝了我还你香脂铺。”
“……”白京荷本想着自己身体好了些,让浣纱去探探铺子的情况。按照南玉郡主那种锱铢必较的性子,定要因那个敢和她顶嘴的清砂而封了铺子。
“怎么样,白掌柜?”
白京荷点点头。
从前自己喝药,若是碰着必喝不得又奇苦的要,自己肯定会捏着鼻子囫囵大口咽下,待整口似乎不过味觉地咽下之后,赶忙含一口水果糖。
但是现在因为身体不便,只能是徐俨初喂一小勺,自己像品茶一般咽下,苦味在唇舌上不断翻转。
喝到一般,白京荷又哭道:“铺子我不要了,爱谁要谁要吧!”
“东区最热闹的铺子前些日子被我收了,我可以考虑转给你。”徐俨初舀了一勺放在白京荷唇前,说道。
白京荷乖乖张嘴,任由勺子送进来的极苦的汤药浸润自己口腔的每一处,再滑进喉咙。
待喝完了药,白京荷感觉因为喝了太久扯得脸上的伤口比之前更痛,于是问道:“我现在是不是超级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