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俨初一言不发,走出去跳下车厢,然后等白京荷随他走出来后直接将她横抱起往府中走去。
经过马夫和浣纱身边的时候,朝马夫使了个眼色。
马夫领会后点点头,再和浣纱一样低头不敢多说一句话,等他们走过去了才抬头偷偷地看,便看着大闹的小娘子被徐俨初的一声低吼吼得不再乱动,乖乖地躺在郎君的臂弯里。
马夫笑了一声,浣纱垂眼想哭。
徐俨初快步走回自己的卧房中,把白京荷放在床内侧,顺手把她的鞋子给扯了扔到地上。
白京荷像是背后碰着了钉子一下一下子弹起来,结果听到徐俨初说道:“再动把你捆起来。”
自知手无缚鸡之力,只好拉紧了衣服,乖乖躺下。
徐俨初脱了藏蓝色的大氅和鞋靴,只穿着白色的内里躺到白京荷旁边,却看见白京荷红着脸倏然起身抱成一团缩在床角落上。
“躺好。”徐俨初声音有些无力。
白京荷又往角落更里面缩了缩。
徐俨初轻叹一声,说道:“不碰你。”
白京荷心不在焉地嘀咕:“我没说你要碰我,我冷还不行么?”
白京荷只是方才听到徐俨初所说的有些没缓过神来。书中没有过多的描写书中白京荷的心里想法,只是处在外人的视角客观地陈述看到的白京荷的一切。
当时看到原白京荷带着笑意抱着徐俨初的尸身之时,想过作者肯定会在完结时给白京荷来一个第一人称的番外。结果还没等到完结便穿了过来。
徐俨初起身把白京荷一整只给抱了过来,给她搭上毯子。
难得白京荷没闹腾,双眸无神,不知道她在看哪里。
“我真累了。”徐俨初刚拍了一下白京荷的背,手便垂了下去。
瞧他睡了,白京荷回了些神看着他的脸。
回房的时候,火烛烧了一半了,估计陶管家早就准备上了。强撑着困意许久,果真一倒就睡,连蜡烛都来不及吹灭。
这位素未谋面的夫君正把她抱得很紧,她抽出手来碰了碰他的发丝。
刚碰到便像触电了一般弹开,看了一眼他紧闭的双眼,继续放心地又去碰了碰他的脸。
这张睡颜有些乖巧,挺直的鼻梁显着清凛气息,似花瓣似弯弓的双唇完全冲淡了鼻梁给人的清凛气息,竟显得有些可亲。
白京荷回想起白日之时的徐俨初,马上打住了想法。
睁开眼就是个浑身泛着风流气息的中央空调。
她今日也有些折腾,想起刚才徐俨初传递给马夫的那个眼神,亡羊补牢补过了,自己这只羊再想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于是暂时断了念头也跟着入了眠。
早晨起来的时候,白京荷伸手揉了揉眼睛,然后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一睁开眼却对上了徐俨初半睁开的迷糊的双眸。
“啊!”白京荷尖叫,忙踢出一脚。